中衣湿透,贴在她身上,显露出姣好的身材,她也没在意这样穿着湿衣服舒不舒服,只神情莫测的看向偏殿外。
她的浴袍躺在偏殿外。
她想“勾·引”的人跑了。
对于年朝夕来说,这已经是她所能想象的出来的最接近于“勾·引”哦手段了,但是很显然,她的计划似乎是失败了。
那么问题就来了,雁危行不上钩,到底是自己没有魅力呢?还是他自己不行呢?
这么想着的时候,她又听见外面冷水池里传来的水声,于是了然,雁危行又去泡冷水池了。
那也就代表着不是他不行。
那么问题就来了。
他“行”,但不上钩,那是不是代表着是她没魅力?
但是没魅力他又怎么可能去泡冷水池。
也就是说,有魅力,但不完全有?
还是说其实是他虽然行,但不完全行?
淦!
年朝夕十分烦恼。
托着下巴皱眉想了半晌,脑海中“行”与“不行”两个词转悠的她头晕。
最终她一撑手臂从水池里站起,弄干了身上的湿衣,决定不折腾自己了。
反正再怎么折腾,每天晚上泡冷水池的又不是她自己,行还是不行都让雁危行自己苦恼去吧!
于是做了坏事却毫不自知的年朝夕仰头就躺在了床榻之上,眼睛一闭,没一会儿就睡的香甜。
而且因为今夜没有雁危行占着另一半床铺的缘故,她四仰八叉,睡的相当嚣张。
年朝夕进入梦乡,寝宫外,被年朝夕坑惨了的雁危行依旧在泡冷水池。
冷水刺骨,他脑海中却仿佛仍回荡着方才的水声。
还有兮兮那被水汽浸润之后,仿佛处处都透着缠绵的声音。
于是烈火燎原,来势汹汹。
他低头看了一眼,忍不住苦笑。
脑子清醒了之后,他大概也能猜得出兮兮这么做的原因。
可是……
雁危行嘴唇微微抿起,眼眸中闪过一丝近乎羞赤的神情。
既然如此的话,那这件事,怕是不能再拖了……
第二天,年朝夕醒来,看到了身旁又被人躺过的痕迹。
昨晚雁危行应该回来了,但她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了。
而且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认知突然让年朝夕意志消沉。
她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恋爱中的酸甜苦辣。
她和雁危行还没成亲了,分歧都这么多了。
她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什么七年之痒,什么相爱容易相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