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皓然抽动嘴角,意图起身,冷朔却是猛的扣住他的指尖,笑意更浓,手心传来的温热,惹的他心颤。
瞧着他脑袋低垂,那邪魅的唇,几乎贴上他的唇,终是镇定不存,别过头去,淡淡然:
“你做什么?”
“自是让你长长记性,怎么?怕了?”
来不及回执,冷朔猛地掰过他的下巴,竟是真的吻了上来,瞪眼,不知反抗。
齿,细碎的啃咬他的唇,舌尖略过,一阵酥麻,一股股异样的清香,入心入鼻,舌,继而前行,朝着他口中探。
终是觉醒,一把拍开冷朔的脑袋,还保持被他压在身下的模样,抹了把沾染了他口水的唇,骂到:
“疯了吧你1
见他未有反抗之意,冷朔哈哈大笑,那狭长的眉,妖冶扎眼。
回味着方才的味道,似乎,还不错,慕皓然亦是忍不住笑,冷朔便是愈得寸进尺起来。
指尖,探入他的领口,摸向他的胸膛,慕皓然眼眸微眯,死死抓住冷朔的手掌,警告:
“喂!你还想做什么?”
“自然是做些想做的,啧,感觉真好,滑滑嫩嫩的。
你迟早是我的人,还是趁早从了我吧,我早说过,我会娶你的。”
愈凑近几分,悠悠的朝着慕皓然吐气,放肆的笑,露出洁白的齿,邪气横生。
另一只手,从慕皓然身下抽离,抚上他的腰,隔着衣衫,撩拨,他生来瘦弱,细长的腰,更是似女子一般,又多了几分女子没有的精瘦。
“你够了!不过是儿时戏言,你怎还记着1
“那你还真备着抛弃我,找个姑娘度日吗?
还是,盼着我找个姑娘?”
慕皓然默然,冷朔心中大乐,便放肆的上下其手,直到慕皓然幽幽到:
“不行!起码今日不行。”
冷朔倒也不强迫,翻身半躺在荒草之上,撑着脑袋,望着慕皓然的目光,醉人的邪魅。
慕皓然整整衣衫,叹息,唇角的笑,渐渐绽放,耳畔,仿佛又回荡起儿时的稚语。
“皓然,待我长大,定迎娶你过门。”
“啊?娘亲说,男孩子,是要娶女孩子为妻的吗?”
“不对不对,我娘说,我一定要娶自己喜欢的人才行。
我喜欢皓然,就娶皓然了。”
幕天席地,指尖触着指尖,儿时戏言,他们都未曾忘,但愿,老时,还能够如此相依相伴,铭记昔年。,!
丝规律,不过草草了结罢了。
绝非一人所为,下手之人瞧着像极了一帮乌合之众,但,泛泛之辈,又是如何入得苏府,灭门之后,还能得以全身而退的?
苏老爷,苏夫人身上多砍了两刀,却单单是奔着性命而去,并非有何等的仇怨,否则,既是灭门,又怎会留情。
若是为财,为何要屠人家全家,若是为仇,为何府中会失了部分金银?瞧着,这些盗走的财物,倒像是欲盖弥彰。
那,既不是为财,亦不是为仇,还是一帮无名之辈所为,峄城之大,他们又上哪儿寻凶手?
果然,但凡是慕惜寻揽下的任务,无一不是烂摊子,不过,此事他们却是不得不平,怎么,也不能砸了星涯阁的招牌不是。
现下,唯有知其动手的缘由,这帮宵小又是从何而来,方可寻得凶手。
苏家的女儿苏沁,哭的梨花带雨,一双杏眼哭的红肿不堪,她乃苏家独女,打小便受宠,这突兀的父母双亡,自是难过。
她的夫君刘川,在峄城,属于小门小户的人家,家中还有两个哥哥,无论是在家中,还是放眼峄城,都甚是卑微。
能与苏沁结合,着实是高攀,当初是苏沁一意孤行,要死要活的,苏老爷跟苏夫人才勉强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