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看看他,没给好脸色的笑了声,“演,接着演。”
陈父手往袖筒里一揣,委屈上了,“我演了什么了我?”
陈母这回都懒的理睬。
老伴一走,陈父独自在门口唉声叹气,“儿子,你爸我这回为了你的幸福,可是连老命都拼上了。”
陈父吸吸鼻子,“真冷。”
他脚步飞快的进家门,冲站在屋檐下的两人说,“都站着干什么?去洗手吃早饭了。”
黄单问道,“在哪儿洗手?”
陈越带黄单去卫生间,拿了香皂抹他两只手上,“见到我爸妈了,感觉怎么样?不紧张了吧?”
黄单说,“更紧张了。”
陈越在他脸上吧唧亲一口,“没事的,有我呢。”
等到黄单跟陈越去客厅,早饭已经摆桌上了,碗筷也在。
陈父和善的说,“坐吧,包子是刚出锅的,趁热吃。”
黄单看一眼始终都没搭理自己的陈母,他在旁边坐了下来。
陈母没反应,陈父跟陈越父子俩交换了个眼色。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俩看黄单的举动,就不约而同的想到一块儿去了,擒贼先擒王。
陈越夹一个白胖的包子吹吹,咬一口就开始夸赞,“妈,你宝刀未老啊。”
陈母说包子馅有好几种,“吃出来什么味了吗?”
陈越满嘴都是牛肉白菜味,“爱的味道,是吧,黄单。”
黄单说,“我还没吃。”
陈越的眼角一抽,什么叫猪队友,这就是。
吃过早饭,陈越把黄单带到房里,“你睡一会儿吧。”
黄单睡不着。
陈越说,“你现在的气色不怎么好,我建议你睡一觉。”
黄单睡了。
陈越没出去,就搬了个椅子过去往下一坐,腿架床上,俨然是一副坚决死守到底的架势。
窗外的陈父陈母看到儿子那样儿,想起老母鸡守着小鸡崽子的情形,一模一样。
黄单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他没在房里看到陈越,也没自己出去,而是拿手机打对方电话。
陈越被他爸叫出去在外头修剪花枝,一看来电显示就赶紧回房,“醒了?”
黄单坐在床头,发丝微乱,脸上有在枕头上压出的红印子,还是带花纹的那种。
陈越一看就心痒痒,他反手把门一关,正准备来个扑倒,门外就响起他爸的声音。
“吃饭了!”
陈越揉揉额头,得,在家是别想干什么事了。
午饭过后,陈父把陈越叫到院子里聊天。
陈越往后扭脖子。
陈父往藤椅上一坐,闲闲的给自己倒杯茶,“别看了,你没长透视眼,就是把脖子扭断了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