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开行吗?要不咱一辆车挤挤算了。”
喜宴结束后,男同志们东倒西歪,姜家兄弟俩满脸通红,走路都走不了直线。
赵向东醉得更厉害,作为替新郎官挡酒的兄弟团,为了兄弟能顺利洞房他也是拼了,喝得比许卫国本人还多,早就趴下了。
陈瑛本来要安排个警卫员送赵向东两口子回去的,但姜宁笑着拒绝了,她没沾酒自己就能开,虽然军用吉普不熟悉,但开慢点总没问题的。
许家陈家还有一众亲近人家趴下一片,警卫员数量有限,还不够分呢。
两家亲近也不说外道话,陈瑛嘱咐她慢点开不着急,就匆匆去处理其他事情去了,作为主家,她忙得脚不沾地。
姜宁打算一家人挤一车回去得了,反正军用吉普比小轿车宽敞,但她爸说,他开一辆就行,也免得明天还得绕过来取车。
姜父除了新人过来敬酒时喝了一小杯以外,他就没碰过酒。
这种上层云集的喜庆场合,也是联络感情及拓展人脉的最佳场合,两个儿子喝多了是意料中的事。
一家老小都在外头,总得留个清醒的。
他笑看蹙着眉心的小闺女,“爸没喝啥酒,不信你嗅嗅。”
姜宁闻着她爸身上确实没啥酒味,人也清醒得很,点点头,“行,那爸你开慢点儿。”
“哎,好。”
姜母也嘱咐:“你也开慢点儿宁宁,咱不着急。”她拍了拍怀里的外孙子,“安安我带着就行,你照顾东子。”
“行。”
和姜父姜母告别后,姜宁返回停车场另一边,赵向东的吉普车停在着,人也被送上车了,正在后座半躺着。
她先取出准备好的解酒丸子,再拎了刚才接到热水,开了后车门上了车。
丈夫身材魁伟,往里一躺本来宽敞的车厢倍显狭窄,姜宁打量一下丈夫的姿势,干脆撩起裙摆,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硬邦邦的,舒适程度不高,她摁了摁他紧实的腹肌。
“东哥,东哥,赶紧把解酒丸子吃了。”
赵向东半坐半躺,也不用姜宁费劲抬起他上半身,剥开解酒丸上头的蜡封,拇指指头大小的褐黑色丸子,看着都头皮发麻喉头发痒。
该,谁让你喝酒!
她把大丸子摁在丈夫唇边,“张嘴。”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嗓音,赵向东完全没有防备,眼皮子动了动没能睁开,嘴巴却从善如流翕动一下。
姜宁一把将丸子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灌水,“快给咽了。”
军人服从命令乃天职,赵向东虽不清醒,但领导的话仍下意识服从,吞了几口水,那个比龙眼核还大点的解酒丸子顺利进了胃袋。
姜宁好笑,生不起气来还心疼他喝这么多的酒,亲亲他的唇角,“好了,咱们回家咯。”
她重新上了车,坐在驾驶座上启动车子。
感觉还行,除了这驾驶位太宽大,她不怎么能靠到椅背以外,其他都能接受。
她懒得调整了,反正就开半小时的功夫。
等回到了四合院,姜宁发现自己比她爸还要早点,正发愁着怎么把丈夫弄进去的时候,后座的赵向东“唔”了一声,动了动,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