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慧法真的进了万魔炼狱,这是他劫难的开始。
他是本着空地狱,成金佛去的,可却因这一次试炼,破了金身,动了佛心,弃了佛道。
半透明的鲛纱轻轻晃动,鲛纱内,安纾瑶趴在梅吟雪身上,轻轻的吻着他心脏的位置。
那里,有暗红色的,形状类似梅花枝桠的咒纹,她沿着那咒纹,一寸寸向下亲吻。
梅吟雪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声音也变得暗哑:“瑶瑶……”
安纾瑶抬头凝向他,掀起的杏眼儿像一轮明月,皎洁又清亮。
梅吟雪喉咙滚动了下,他把长指插进了安纾瑶的发间,抚着她绸缎般柔顺的长发,眸色逐渐加深了。
这一切,和他梦到过的场景一模一样,以至于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然而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他都想拥有她。
永远的,彻底的,拥有她。
梅吟雪环住安纾瑶盈盈一握的细腰,然后翻身,调换了体位。
他原本在下,她趴在他的胸口上,如今他以强势的,充满侵略性的姿势压了过来,巨大的身体将娇小的她笼罩在身下。
安纾瑶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但并没有推开他。
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梅吟雪一边温柔的亲吻她,一边哑着嗓子含糊道:“我梦到过。”
安纾瑶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她其实都没听懂梅吟雪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问:“梦到过什么?”
“梦到过你使坏,伸出小舌舔我心口的咒纹。”他吻她的脸,一边吻,一边断断续续的说,“我被你闹得受不了了,就像现在这样,压住了你。”
安纾瑶小脸儿通红:这叫她使坏?
做出这种梦,到底谁更坏呀!
梅吟雪在这时停止了亲吻,他掀起眼皮,黑眸凝着她:“然后把你欺负哭了。”
哭了也没停下,反倒欺负更狠了。
但这一句他没有讲出来,怕吓到她。
安纾瑶羞得不行:“怎么做这么过分的梦……”
还讲出来,讲得那么坦荡,她都不好意思骂他流氓。
梅吟雪执起安纾瑶白皙的小手,亲吻着她的手背,然后顺着手背向下,来到手腕处,含住了她手腕处的可爱的凸起:“可我还想对瑶瑶做更过分的事。”
他哑着嗓子,声音带着蛊惑:“可以吗?”
安纾瑶用另一只手挡住了眼睛:不要问她啊……
可梅吟雪却固执得想要她的答案,想亲耳听到,她选择把自己交给他。
他向上,吻住安纾瑶挡眼睛的那只手的手心:“不行么?”
安纾瑶知道,她逃不过了,她红着脸问:“梦里我是怎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