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湿酒也挺好的,只是族长不酿了,秦家寨秦林叔那里应该还有一些。”
秦泽坐在爸爸旁边,听大家叽叽喳喳说着这些年家里发生的事儿,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秦家现在已经这么厉害了?
“现在还不是最厉害的时候,那时候咱们族长当局长的时候,那才叫一个威风。”
秦泽给堂伯添酒,“现在不当了?”
“不当了,咱们族长为给两个徒弟撑腰,把东北那几个不做人事儿的削了一顿,那几个眼红咱们族长,要找事儿,咱们族长索性把事务局解散了。咱们族长一走吧,她手下的人也全部散了,连一根鸟毛都没留下。”
“哈哈,咱们族长就是这么厉害。现在虽然不当局长了,咱们族长还是那什么协会的会长呢,统领全国的玄学界人士,厉害吧!”
“哈哈,厉害厉害!”秦权脸都喝红了。
“秦权你知道秦汉吗?老五叔的孙子,继承了老五叔做生意的本事,有族长牵头,秦汉跟在族长后头,建起了好大的厂子,听说有电子厂,有做房地产的,现在还有做服装的。”
“就是,听说光一个服装厂,就有上千员工。”
李玉听的心头一跳,真这么厉害?他们家在印尼几个工厂加起来,也才一千多工人吧。
秦泽笑着跟堂哥说,“你们怎么没去看看?”
“我想去的,我爸不让。”
“你着什么急?明年大学毕业了,就要去工作了,到时候有的是机会去?”
“就是,现在在家好好陪陪爷爷奶奶。”
秦权也劝,“你爸妈说得对。”
一群人喝着酒,聊着天,不知不觉就月上中天了。
秦权喝的脸色通红,回到屋里,用热毛巾擦了一把脸。
“李玉。”
“怎么了?”李玉洗洗手,把洗脸盆放在旁边。
“你是不是看不上我们秦家?”
李玉脸色一僵,“你怎么会这样说?我要看不上当年也不会嫁给你。”
“看不上就看不上吧,有什么不敢说的。”
李玉快速瞥了一眼秦权喝红了脸,不知道他是真心这样说的,还是说的醉话。
“没有的事儿,我们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我哪里敢看不上秦家。”
“最好是,你要真看不上,咱们就离婚吧,以后你也不用来秦家。”
李玉心头一颤,他什么意思,见她老了,想学着那些老板找个年轻的?
“秦,秦权……”
李玉颤抖着声音,扭头看过去,秦权躺在床上,打着小呼,这是睡着了?
李玉松了一口气,原来说的是醉话,吓死她了。
这时候,隔壁房间的安妮和秦泽也在说话,“咱们家的族长今年多少岁了?”
秦泽想了想,“有二十五了吧。”
“年纪这么小?大家为什么这么服她?”
“我走的早,后面的事儿我不知道,但是族长三四岁的时候的事儿,我知道一些。”
秦泽跟老婆科普族长怎么给人算命,好多有权有势的人排着队上他们家来。
“当时我才十岁出头,好些人为了见到族长,给我们塞好吃的。那时候缺吃的,我们也不懂事,别人给我们就收着,让秦炅爷爷教训了一顿,我们才不敢。”
“为什么不让你们收?”
“秦炅爷爷说,这些人人品有问题,不配走到咱们族长面前,污了族长的眼睛。”
安妮惊呼,“大家真关心族长!”
“是啊!族里老人都说,族长是咱们秦家好几代人才出的一个天才,注定要带着秦家走上高峰的。”
安妮也是海外华人,他们家对于这些玄学人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谁知道哪天就得罪有真本事的人了。没想到,她嫁的秦家,居然是玄学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