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挑明了杨立新的小心思,杨立新似乎真有点蠢蠢欲动,隔天找秦澜传话,他想和秦清商量一下澳洲铁矿贸易的事情,为感谢她的治疗,他非常乐意告诉她一些小知识点。
这句话说得很俏皮,秦清感受不到他的幽默,她只觉得杨立新这个人越来越烦人。
“告诉他,我没空,他既然这么有诚意,就写成文件交给我吧。”
“好的。”
秦澜走后,方若抱着花花过来,“怎么回事?我刚才听你和秦澜说话,心情不好?”
秦清拍拍手,花花挣扎着下地,朝妈妈跑过来。
秦清撸了一把小宝宝软软的头发,“没什么事儿,山下那个病人有点烦人。”
“哦,既然如此,不爱搭理就别搭理了,咱们在山上住着,少下去,等他病好了自然就走了。”
秦清点点头,确实如此。之前她还想着循序渐进,慢慢来。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他最好早点走。
下午,秦清改了药方,药量加了两倍。
杨立新被保镖抬着放进木桶,立马就感觉到不对劲。如果说昨天泡药澡那种感觉可以用酸酸麻麻来形容的话,今天就是用刀在捅他。
杨立新咬紧牙关,也止不住浑身的颤抖。
“你去,叫秦澜来,这是怎么回事?”
秦澜站在门口,随意摆摆手,“没什么事儿,越到后面越疼,说明腿快好了。你们一定要让你们的老板泡够三小时哦。”
秦澜扫了一眼屋里,轻笑一声,“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保镖进去报告消息,杨立新这样的人精如果还猜不出秦清故意整他,那他就妄自活了这么多年。
这天过后,杨立新又经历了三天折磨,第五天的时候,在保镖的帮助下,他已经能走两步路。
下午,秦清最后一次给他针灸,杨立新故意把手肘放在身后,撑起胸膛,露出他的胸肌。
虽然他腿不好,一直需要坐轮椅,在专业健身教练的帮助下,他的上身肌肉还是锻炼的很不错。
秦清冷笑一声,一针下去,把杨立新扎晕了。
杨立新的保镖冲上来,还没挨到秦清的衣角,就被掀翻了。
“放心,死不了。”
这句话秦清是用英语说的,几个保镖都听懂了。
杨立新的男秘书是华人,他显然知道老板的小心思,这会儿被秦族长一针扎晕回敬,他清了清嗓子,假装自己不知道这些弯弯绕。
这次针灸之后,第二天,杨立新又泡了一次澡,秦清告诉他,他可以滚了。
“秦族长,我现在走动还不是很灵活,你看,我要不要再住两天?”
秦清冷笑,“我只负责治好你的腿,至于你是不是能走路,和我有什么关系?”
杨立新想留下来的意思很明显,可以说他有点明目张胆了,连方若和秦奶奶都看出一点苗头。
方若回到家里,大骂杨立新不是东西,骂完杨立新,又把远在北方集训的小孙子骂了一遍。
唐德生心里也不痛快,这都是什么事儿?果然外国佬没一个好东西,孙媳妇儿爷爷奶奶和儿女都在,这都敢起小心思。
真惹急了他,小心他让他回不去美国。
秦清没搭理杨立新,让秦澜去赶人。杨立新站在院子里才半个小时,好几个老头老太太路过院子里,都要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好吧,他不是受欢迎的客人。
第二天,杨立新礼貌告别,只有杨澜秉承着利益的原则,站在路口目送他。
杨立新赶到西南军区,西南军区的人告诉他们,飞机坏了,要等人来修好才能起飞。
秘书礼貌问道,“请问还需要多久?我们杨总时间紧急,希望能尽快离开这里。”
那人看看飞机,又看看秘书,“不知道,等着吧。”
秘书无语地看着那又高又壮的军官,你至少给个大概时间啊,您撂下一句话就走是什么意思?
比起飞机坏了的事,现在更迫切的是,他们今晚上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