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过去。
恐怕没办法将她带回来。
应叠没有跟应太后这么说,她说,她尽力。
一个礼拜后,应叠的签证那些全部都弄好了。
她坐上了飞往伦敦的飞机。
这不是应叠第一次出国,以前她代表省里去参加过皮划艇的比赛。但那是很多年以前了。
后来,她回到高校。
就没再有什么机会出国比赛了。
现在,她只身一人前往。
去寻找她内心底里,最深沉的爱。
但愿,一切顺意。
……
-
北归已经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出门上课了。
不是她不愿意去,是实在打不起精神。她晚上睡不着,白天根本起不来。睁开眼,走几步都觉得喘。
之前跟大姐姐在一块的时候,她还会监督她运动。
但来了伦敦后,她就很少再运动了。
任何一点细锁的事情。
似乎都可以想到她的大姐姐。
北归想,她真的没办法想象,她这辈子,要真的跟大姐姐分开了。
她可怎么办呢。
北归躲在房间里,昏天暗地。
就连辅导员都给她发了邮件,提醒她不能再旷课了。如果继续旷课的话,这边是拿不到作为交流生的成绩的。
这些的这些,北归都知道。
她跟辅导员请过假。
但辅导员的意思是,你是耳朵不舒服,不是躺在床上没办法动。还是要去上课的。
至少要确定,你是安好存在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课也不去上。
北归不想再解释了。
她就是觉得很累。
累到不想说话,也不想努力去辨别周围的人在说话。
她甚至想过,就一直这样听不见吧。反正也没有人会在意。
可每次到了深夜。
她总会想起和大姐姐相处的点滴。
她还是很想她。
特别,特别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