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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群笑着跟她寒暄几句,就低声对她说了始末。
成丽华心领神会,挽着成士群的胳膊送他出去,一路上笑着道:“爹爹放心,如今你女婿是大总统,还有什么事办不了的?——就算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办……”
成士群的笑声传得老远,一直传到总统府二楼的书房里面。
李绍林在书房里听见成士群的笑声,恼得将书桌上的东西稀里哗啦,滚的到处都是,甚至拿拳头狠狠地砸了砸书桌。
“到底我是大总统,还是他是大总统?!——在我面前居然一点都不客气!我是他家的家生子儿吗?!”李绍林心里难受,面目都扭曲起来。
偏偏成丽华还不以为意,送走成士群之后,她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吩咐晚饭,然后等李绍林一起过来吃了晚饭之后,就漫不经心地道:“我爹吩咐你做的事,你都记清楚了?”
李绍林“嗯”了一声,倒头就睡。
成丽华对李绍林最近的表现十分满意,就笑着对他道:“我身上不舒服,在前面的碧纱橱里放了铺盖,我就睡过去了。”明晃晃要跟李绍林分房而居。
李绍林无动于衷地道:“随你。”又道:“那碧纱橱现在还行,到了冬天,恐怕会冷,你受得了吗?”
成丽华含笑道:“无妨,我已经让人笼了地龙。”
李绍林无语,看着成丽华袅袅婷婷地离开拔步床,去碧纱橱里面睡着去了。
两人就这样分开住下,一时倒也相安无事。
而《新闻报》那边,居然抓住了成士群当年的老底不放,还在整个新朝上下悬赏,看看有没有人能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成家当年不光彩的历史。
成士群看见《新闻报》变本加厉,自然明白李绍林对他阳奉阴违了。——李绍林根本就没有出手对付《新闻报》!
“这是怎么回事?”这一次,成士群大发雷霆,直接将报纸扔到李绍林脸上。
李绍林促不及防。白皙的脸上被锋利的报纸边缘划开一条细细的红痕。
成丽华在旁边看见,也觉得爹爹有些过分了。不过又一想到当年那件事,就是自己都不能提一次,《新闻报》这样猖狂。实在是自取灭亡。
“绍林,你就帮我爹爹一次吧。——这件事,对我们成家影响极大。若是你不能及时扼住这股歪风邪气。最后的后果,可能是你我都不想见到的。”成丽华软硬兼施,企图说服李绍林。
李绍林嘴角一抹奇怪的微笑一闪而过,连忙低下头,用手揉着自己被划伤的面庞,静默半晌,才道:“这件事。我觉得无伤大雅。——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事,是要巩固自己的实力,在新朝上下竖立威信。如果现在就缠着一家报纸不放,实在是得不偿失。至于报上说的事,我还是那个看法。捕风捉影的事,你越当真,对方就越起劲,越不放过你。岳父大人,你当年又没有做过这些事,现在到底是在怕什么呢?嗯?”
李绍林的声音越发阴柔,如一股细细的丝线,往成士群和成丽华父女俩那边绕过去,让他们有些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成士群眯着眼看了李绍林半天。才点头道:“好,你既然不想管,我就自己动手了。”说着,顾不得成丽华恳求的目光,扬长而去。
李绍林盯着成士群的背影看了半天,古怪一笑。问成丽华:“你爹吃错药了吧?——这件事,难道有蹊跷?”
成丽华心里一紧,讽刺地道:“哪有蹊跷?不过是我爹性子直,容不得别人有这种脏水泼在身上。——不像你,被人泼脏水泼习惯了,到最后都分不清到底是你自己脏,还是脏水脏。”
李绍林心头大怒,面上却越发云淡风轻,居然露出笑容,从抽屉底下抽出一份报告和几张照片,扔到书桌上,“顾督军真是成妻奴了。——你看看,他妻子才怀孕四个月,他就已经鞍前马后,贴身服侍了。听说到哪里都带着妻子同行,竟是一丝一毫都分不开呢。”
成丽华怔怔地翻看着那些照片。从她六月初六嫁给李绍林,到现在已经快三个多月了,齐意欣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吗?
李绍林又道:“还有件事跟你说一声,你如今跟我分房睡,我也没有意见,但是我是男人,我不能没有女人。你不让我碰,行,我不碰你,我打算把你的陪嫁丫鬟收房,你觉得怎样?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把我在东阳城李家大宅的通房接过来伺候我。对了,我已经答应给她们抬房了。到京城就封姨娘,你是大房,要有大房的气度。”
“什么?!——我不允许!”成丽华下意识反对道。
李绍林冷冷地看着她:“那你能跟我行房吗?——如果不能,你凭什么拦着我收通房?”
成丽华忍不住怒道:“你难道是禽兽吗?离了女人就不能活了?——人家顾督军,妻子怀孕四个月了,也没听说他去收通房纳小妾!人家是男人,你也是男人,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李绍林面目有一瞬间的扭曲,才生生忍下那口气,“不跟你说了。真是不可理喻!——顾督军有没有纳妾,难道要给你打报告?别给脸不要脸!”
成丽华大怒,甩门而去。
到了晚上,李绍林不由分说,拉着成丽华的一个陪嫁丫鬟就在内室睡了一夜。
成丽华在碧纱橱里听见内室传来的男女云雨之声,恨的银牙暗咬,可是又不能进去阻止他们。——她一进去,说不定李绍林就兽性大发,再强迫自己一次。自己上一次虽然破了身,幸亏没有怀上,不然真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这一夜,成丽华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天亮才勉强阖眼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起来,李绍林就将成丽华的陪嫁丫鬟抬为姨娘,让她给成丽华敬茶磕头。
那陪嫁丫鬟虽然一向很怕成丽华,可是到底年岁大了,本来也是打着给姑爷睡的主意,所以昨夜也是半推半就,彼此都遂了心愿。
成丽华木着脸接过茶喝了一口,忍不住道:“你现在还不能有孕,虽然能陪姑爷,但是避子汤每天都要喝。”说着,已经命自己的陪房妈妈端来一碗黑糊糊的避子汤,看着那丫鬟含泪饮下。
李绍林根本不在乎,笑着没有说话,就起身出去办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