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嗦了一口粉,笑嘻嘻的,没再理她。
吃过晚饭,她接到余庭秋的电话,散着步,溜达到学校门口
余庭秋给她两包中药,又带了一份提子蛋糕:“回去跟室友分着吃。”
余抒接过来:“这是什么药啊?”
余庭秋:“找朋友开的,调理身体的中药,你多喝点。”
余抒皱着脸:“太苦了…”
“身体重要,不许小孩子脾气,”余庭秋点了点她的额头,“好好吃饭,好好喝药,知道吗?”
余抒:“知道知道。其实我这几年已经好多了,小阿姨你放心。”
余庭秋嗯了声。
确实,余抒小时候才是三天两头生病,刚出生的时候更是吓死人,生下来右边胳膊下面就有个不小的洞,后来高烧几天不退差点烧成肺炎,吓得她爸深夜穿着拖鞋抱她去医院,拖鞋都跑掉了一只。
想到这里,余庭秋又想起姐姐和姐夫婚姻的破事。最近好像是准备离婚,为了分割家产说不定还要闹上法庭。
这些破事,她根本都懒得管,但她担心余抒受不了。
她想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算了,下次再说吧。
余庭秋:“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宿舍好好休息。这次出国累不累?”
余抒忍着心虚:“有点累,不过收获很多。”
余庭秋嗯了声,打开车门:“你这丝巾不错。哪个长辈给你的?”
余抒一怔:“…哦,是啊。”
对不起了程老师,只能再让你当一下父母的同辈人了。
余庭秋发动车子:“好了,你先回去吧。”
余抒这才把手提袋塞给她:“小阿姨,送你的礼物!拜拜!”
看着她跑远的背影,余庭秋嗤笑一下,打开手提袋看到香水:“又乱花钱…跑得还挺快。算了,下次再骂她。”
等送完余庭秋,余抒回去就煮了药,还特意拍给余庭秋看,告诉小阿姨放心,她会好好生活的。
喝完药,余抒把程倾送她的围巾解下来,叠好放到盒子里,收了起来。
明天上课的书摊在桌上,她一边看书一边修指甲。
台灯下,她的神情认真而专注,就是有时有点发呆……也不知道昨晚把程倾咬疼了没有。
安可洗完澡出来:“你完了,你已经被迷得五迷三道了。”
余抒:“什么?我哪有啊…”
安可指了指她正在修指甲的动作:“那你在干嘛?”
余抒:“我修指甲啊,很奇怪吗?”
安可:“呵,征服一个女人的心先从灵活的手指开始。你们姬仔的游戏别以为我这个直女不懂。”
余抒:“……?”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中午12点更,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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