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师兄,我们什么关系啊?”
“昨天晚上可能没什么关系,但今天,你希望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那怎么可能,我想当你妈,也成吗?”
许哲弹了下她的脑门:“你可以当我儿子的妈,我不介意。”
“你都有儿子了?”
许哲失笑,宿醉的女人智商是不是普通在平均线以下?他伸手到赵惜月肚子里:“这个么,可能要过一阵子。咱们得先恋爱,然后结婚,接下来再考虑生孩子的事儿。虽说现在很多人把顺序倒过来了,但我觉得还是正着来更合适些。对你比较好。”
赵惜月吓得都结巴了:“恋爱,结婚,生孩子!师兄,喝多了的人是你吧。”
“我酒量比你好些。”
“那你怎么说……”
“咱们都这样了,难道不应该在一起吗?你以前那些虚构的男友,也都是用过就甩绝不回头?”
“干嘛总纠结虚不虚构啊。谁跟你说是假的。”
“齐娜说的。”
“她说什么了?”
“说你头一回,让我轻着点。”
赵惜月突然起身,恨得咬牙切齿:“看我回去不剥了她的皮!”
“别起来,再躺会儿。”
许哲又把她摁回去,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身子。他把头埋进她的锁骨间,有些贪婪地嗅着那淡淡的香味儿。
男人对这种东西天生无师自通,无论做什么,都是习惯成自然的事儿。
赵惜月被他蹭得有些敏感,忍不住推了推他:“许哲,我们真要恋爱吗?”,!
p;两人似乎在交谈什么,可她听不见。只看到胖丫头拿手肘捅那男孩儿,指着屏幕来回划动,像是在问他哪张好看。
男孩儿说了句什么,胖丫头表情一僵,随即一脸苦恼地托着胖胖的脸愣神,仿佛在思考人生中最具意义的大事儿。
赵惜月好奇,凑过去瞧了瞧,屏幕上是张照片,从背景看显然是专业人士拍摄的杂志型照片。胖丫头是照片主角,一脸故作正经的样子,和她的真实性格完全不搭。
不知为什么,看到那张照片时,赵惜月觉得似曾相识。她走近一些想去碰鼠标,希望能多看几张。但手却穿透一切没有真实的触感。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梦里,然后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房间里就她一人,床上却有两条被子。赵惜月掀开被子光着脚丫下床,走路的时候腿发软。
这是哪儿?
她打量一圈,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突然吃惊地捂住嘴巴。
这是许哲的房间!
她第一个反应是看自己。身上还是那套昨天齐娜借她的红裙子,一摸里面内衣俱全。一颗心放下一半。
她昨晚应该没把许哲怎么样才是。
然后她拐进洗手间刷牙。
洗手台上有两个杯子,里面各插一支牙刷。她拿起一支发现上面沾水,于是又拿另一支。
刷牙洗脸,还上了回厕所,出来的时候脚凉凉的,她又满世界找拖鞋。就在她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从床底下艰难地把拖鞋揪出来时,就听身后有人说话儿。
“醒了?”
赵惜月赶紧抬头,一个没留神砰一下撞床架子上,疼得她叫起来。
许哲赶紧过来把她从床下拉出来,顺便扯出了那双拖鞋:“宿醉的人行动果然比较笨拙,以后不要再喝酒。”
赵惜月疼得想哭,赶紧把一点泪水擦掉。
许哲轻轻给她揉脑袋:“头还痛吗?”
“痛。”
“我是说太阳穴,醉了一夜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