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彥略深沉一些,但该有客套一样不少,偶尔会笑,特别是面对妻子的时候,整个人柔得能化出水来。
这样的一对父母,是怎么生出许哲这么个冰山男来的?
赵惜月把礼物奉上,果然投其所好,每个人都挺满意,一下子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到吃饭的时候霍羽心主动拉她去坐,叫她坐自己和许哲中间,另一边是许哲的父母。
赵惜月依旧紧张,生怕吃东西的时候有什么不雅的举动。许哲家是真正的豪门,从下车那一刻起,她心里的震惊就没停过。只是面上一直不显,装作淡定自若的样子。
占地极广的三层别墅,前后花园造型各异,客厅里的水晶吊灯华丽繁复,几个佣人来回穿梭,连霍羽心养的小狗脖子上的项圈都闪闪发光,镶嵌着各种宝石。
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就会一时头脑发热,答应许哲的求爱呢?,!
sp;点餐的时候他说:“给我点份鱼,我试着吃点。”
“怎么,准备彻底破戒啦。”
“为以后破色戒做准备。”
赵惜月发现,这人耍起流氓的时候喜欢装得特别正经,让人没法子看轻他。想到未来的某一天两人会躺在床上坦诚相见,赵惜月一阵脸红。
“怎么,想到那个画面,有些受不了?”
“谁想了。”
“你想了,我知道。”
赵惜月打他一下,气鼓鼓道:“选条刺多的,扎死你。”
包厢里气氛正好,小情侣间甜蜜的味道弥漫着整个空间,真能把人活活齁死。
一顿饭下来,许哲菜没吃多少,赵惜月的豆腐倒叫他吃了不少。
不过赵惜月岂是那种肯吃亏的人,许哲又秀色可餐,她色心大起上下其手,摸得比对方还起劲儿。
一直到后来许哲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脸色一沉,赵惜月才觉出不对来。
那是野兽看到猎物时特有的目光。
赵惜月起身想跑,却哪里敌得过许医生的身手,一下被放倒在沙发上,从上到下亲了个遍。亲过后他撑着身子与她平视,突然蹦出一句:“我想打开你的扣子看一看。”
“干什么?”赵惜月揪着领口,一脸防备。
“只是想看看,和我平常在手术台上看到的,是不是一样。”
“你还真是……这两者也能类比吗?”报怨过后又问,“你看过很多,女的多吗?”
“不少。”
“好看吗?”
“不是快要死的就是满身血的,你这问题就跟问个妇科男医生每天上班享受吗,是一样的效果。”
赵惜月不由讪笑起来。
“你这醋,真是吃到天外去了。”
“好奇嘛。”
她一个翻身起来,把许哲推到沙发背上。
凑近了朝他吹口气,柔声道:“还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
“可以。”
“你经常抢救病人,是不是看过很多那个东西。”
“哪个?”
“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
许哲捏她鼻子:“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我今天上网的时候无意看到一点东西。真的是无意的哦。说有的男人是唇膏男,你知道这什么意思吗?”
若她冷不防说这么个名词,按许哲的网龄和上网时间来算,是肯定不知道的。但这会儿他略一想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