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许哲还不收口,继续往下发表“高见”:“或许还可以玩点新花样,刺激的,这样就能平衡了。”
赵惜月真恨不得堵上他的嘴,大庭广众说这个!他以前不是道德感很强的吗?怎么现在这么……开放。
许哲冲她翻个白眼:“你自己问的。看来你还是想要,那一会儿回我家去,我们研究研究。”
其实他最近也挺有那方面的想法的,要不然今天也不会这么直接地讨论这个话题。
他这前面的二十五年,活得跟苦行僧似的,什么男欢女爱都弃之如敝屐,从未被激起过一丝波澜。
但最近这一年,他明显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先是喜欢上了洗冷水澡,大冬天也是冰水直接兜头浇,洗完之后通体舒畅,但只能维持较短的一段时间。
再来他的体温比以前高了一些,时不时总觉得热。以前他是个心冷身体也冷的人,现在却时常火热得要命。
尤其是夜里一个人躺床上时,那些不该有的画面总钻进脑子里。无论怎么克制都挥散不去。
他好几次睡到一半忍不住进洗手间,一个人对着马桶忙活。
这种事情从青春期起他就开始干,但频率非常低,算一算远低于医学研究的平均次数。但最近这种事儿的频率激增,并且还是在他努力克制压抑的情况下。
是从什么时候起变成这样的呢?
他仔细想想,大概就是和赵惜月在一起后,人就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父母说他这是有朝气的表现,妹妹说他终于像个人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生理需要来了,想和心爱的女人做那种事情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就开始考虑什么时候进行这一步比较好。
尽管想赵惜月都快想疯了,但他依旧理智地分析着各种情况。在孙月莹病情不稳甚至自残现象愈发严重的现在,似乎还不是最佳时机。
万一……真的有那个万一,至少该让赵惜月保持完璧之身。
这样她若碰到下一个真心待她的男人,也不至于发生齐娜那样的尴尬。
赵惜月完全没想到,自己喝西瓜汁儿的一小段当口,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脑子里已经转了这么一大圈。
若她知道了应该会这么回答:“别想那么多,赶紧来吧,老娘不在乎别的,只要你鲜嫩的身体。”
结果饮料喝到见底,许哲突然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赵惜月吓一跳,以为他要兑现自己刚才的话,立马紧张起来。
“你……干嘛。真上你家啊?”
“没有,想太多,今天不适合。”
“为什么?”
“我查了黄历。”
我呸!赵惜月心里大声啐了一口,他这种一看就像科学怪人的家伙,会信黄历那种东西?
“有何不可,我还因为大师一句话,吃素好几年呢。”
赵惜月彻底败下阵来,只得跟着他走。两人到了一家珠宝店门口,许哲不由分说拉她进去。
赵惜月一看这店的装潢和规格,再一看品牌,立马矫情地拉着许哲:“别进去,里面东西太贵了。一个戒指十几二十万呢。”
再说现在就要求婚吗?
许哲却很煞风景:“我不买戒指。”
赵惜月觉得自己这戏算是白演了。
导购小姐热情地迎上来,询问两人需要什么。许哲把赵惜月往人面前一推:“给这位小姐挑一条项链,精致些的。”
“好的,两位这边请。”
赵惜月跟着走到旁边的柜台,坐下来看玻璃展柜下亮瞎眼的各种首饰。
店里灯光打得恰到好处,颗颗钻石闪亮夺目。导购小姐自然是挑贵的上,一出手就拿了条二十万的出来。
赵惜月简直懵了。
漂亮是真漂亮,胸前那吊坠上的钻大的,主钻至少在一克拉以上,旁边的辅钻其实也不算很小,看成色也好,都能拿下来单独打个戒指了。
鉴于两人的关系,赵惜月很是舍不得地摇了摇头:“还是看看别的吧。”
“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