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奴婢看,如今皇后娘娘也是在孤注一掷保胎,若她要布局,必定要花费许多心思,此时怕是没有那么多心力,所以奴婢倒觉得此时有点像贤妃娘娘的手法,你忘了之前她几次陷害您,都让人找不出丝毫破绽吗?”红露分析的头头是道。
夏離闻言,不由陷入了沉思,“或许你说的也对,”
所以,凶手真是贤妃吗?
不管是谁,如今大家都认为事情是柳妃做的,大家都没想到皇上竟然会处置柳妃,的确是出乎了所有的意料。
但由于萧烬的压制,其实夏離把太后气晕这件事并无太多人知晓,只以为皇上处置了柳妃,所以太后娘娘被气晕过去了。
不过太后这一气,竟一下子给气病了。
永寿宫中,只见萧烬拂袖而去,而里面的太后也是一脸的阴沉,
见此,那个嬷嬷不由轻声劝慰道:“太后您有何必与皇上计较,说到底,他还是皇上啊。”
“哼,皇上?若没有哀家扶养,哪来的他!如今翅膀硬了,竟然为了一个狐媚子而对哀家这样说话,他莫不是忘了,当初他这个皇位是怎么来的!”太后显然气的不轻。
可嬷嬷闻言却是大惊失色的把手指放在嘴边,“嘘!”
跟着又扫了内殿一眼,见屋内并没有第三人,这才松了口气,转而一脸讳莫如深的对太后道:“您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被皇上听见,那可不得了!”
话落,太后却是冷笑一声,靠在床头冷冷道:“若没有儿的辅佐,他这个位置坐不坐的稳还不一定,如今就敢对哀家摆架子,小心哀家……”
嬷嬷一把捂住她嘴,拼命的摇着头。
见此,太后也恢复了些理智,沉默片刻后,这才把话题转移,“哀家留着那个女人这么久,她如今竟然敢把手伸到芸儿身上,真是胆大包天!”
“的确,老奴也觉得留着那人是个祸害,还有上次巫蛊之事,她表面是替太后您办事,实则怕是早就筹谋已久想一举除掉郦妃!”刘嬷嬷面上一片忌讳。
说到这,太后也不由皱起眉头,“既然如此,那就在也容不得她了!”
说完,刘嬷嬷不知是想到什么,突然道:“只是如今柳妃娘娘被贬,皇上一时心意坚定,她怕是短时间内起不来,娘娘您看……”
听到嬷嬷的话,太后越发的头疼,她柳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蠢货!
须臾,她不由轻声一叹,“淇儿的脸好了?”
刘嬷嬷点点头,但心里也很惊讶,没想到这六小姐还没进殿选就被人给暗害了。
太后揉着额心,一脸的疲惫,“去吧,就说哀家病了,让她进宫侍疾。”,!
渐消失,夏離这才觉得耳根清净了些。
而红露也端着一杯清茶撩开帘子走进,用眼神示意其他人退下后,这才轻声道:“主子,您就不怕太后娘娘找您麻烦吗?”
夏離轻抚着茶盖,坐在软褥的软榻前,淡淡道:“太后想找我麻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你没听说过债多不压身吗?”
说句难听的,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她都习惯了太后有时没事的来找茬,反正她还是坚持了下来。
“你觉得……这事是柳妃娘娘所为还是太后在幕后操控?”红露也有些想不明白。
夏離将青花瓷茶盏放在一旁,悠悠的把手中护甲取下,“柳妃是不可能的,太后也不会,因为太后不会去陷害自己的侄女。”
“您的意思是有人陷害柳妃?”红露问道。
“这是自然,背后的人很聪明,先是让我们察觉那奶娘有问题,后面又牵扯出明月,等明月死后,柳妃自然就成了凶手,线索也就从此中断,如此缜密的布局,只有皇后与贤妃有这个本事。”夏離悠悠道。
这个问题夏離想了许久,依旧没有想出到底是贤妃与皇后中的哪一个?
“照奴婢看,如今皇后娘娘也是在孤注一掷保胎,若她要布局,必定要花费许多心思,此时怕是没有那么多心力,所以奴婢倒觉得此时有点像贤妃娘娘的手法,你忘了之前她几次陷害您,都让人找不出丝毫破绽吗?”红露分析的头头是道。
夏離闻言,不由陷入了沉思,“或许你说的也对,”
所以,凶手真是贤妃吗?
不管是谁,如今大家都认为事情是柳妃做的,大家都没想到皇上竟然会处置柳妃,的确是出乎了所有的意料。
但由于萧烬的压制,其实夏離把太后气晕这件事并无太多人知晓,只以为皇上处置了柳妃,所以太后娘娘被气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