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话实说:“别人请过我几次,这次我想回请。”
王居安道:“如果对方是男人,他一定不会让你用钱埋单。”
苏沫没做声,想起手机还在楼上搁着,返回去拿。
他跟上来。
她没在意,伸手取了耳环来戴,一边道:“换洗的衣服都熨好了,在你床头放着。”没看见手机,却听见铃响,赶紧从枕头下摸出来接了。
对方问要不要来接她。
苏沫婉拒,说担心路上堵车,可能会迟一些。
那边人说没关系,多久也愿意等。
不及搭话,身后却有人地贴上她的背脊。
苏沫吓一跳,险些叫出声,电话漏音,那边人问:“你怎么了?”
她不敢闹出动静,尽量躲避,“没事……我,我马上出门……”话音未落,已被人按在床上。
他用腿抵住她的臀,手从肩头顺着她的胳膊滑下,夺走电话,却不挂机,直接扔到床的另一边,慌乱中她反手去推,被他捉住手,又被顺势剥去外面的大衣。
电话里那人还在说话,电话外两人近身肉搏,都不出声,裙摆被人掀到腰上,苏沫推他打他全不作数,反倒急出一身汗,她越折腾他越坚硬,只等她力气渐弱,就直接拉开长裤拉链。
下一刻,苏沫被人钉在了床上。
大军入城,驻兵招安,喧嚣终将回落。
都是久旷之身,细微的厮磨足以令人心悸,两人大口喘气,汗水滑落,相互适应,她压抑,他放肆,轻顶慢送。
电话里那人着急喊:“苏沫,你说话……”
苏沫躁得满脸通红,使劲探手,又被人拖开,过一会,王居安却拿起电话贴到她耳边。
她哪里敢出声,只巴巴儿地用眼神求他。
他俯视,咬住牙关,开始用力顶撞。
苏沫把脸埋进被褥里,两手紧紧揪住床单,死命咬住红唇,才迫使自己没有叫声连连。
她越忍,他越狠,电话里那人急切焦虑,喋喋不休。
苏沫颤抖,不停地想: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也不知过多久,那边方传来挂机信号音,她心理上顿时放松,即刻溃不成军。
王居安帮她换了姿势,扯开衣领,揉她胸乳,又发动两回攻势,无法再忍,拔刀出鞘,播撒在她小腹上。
随后倒下,将脸埋在她颈间深深喘息,汗水交融。
两人抱在一块歇了十来分钟,他嗓音黯哑地开口:“上次去江南投标,看见你穿这裙子,当时就想,要用什么姿势上你。”
苏沫微微动了动,心跳仍是快。
回来那天,就连儿子也瞧出来,他说,老王,你心里有鬼。
就像昨天发生的事。
他翻身平躺,胳膊挡住眼。
苏沫伸手过去,尝试着碰触他的脸,他起身,穿好长裤,从口袋里掏出纸烟叼在嘴里,点烟,下楼,进浴室。
苏沫缩回被子里,累极闭眼,睡不着。
有人在困顿之时发泄,有人把欢愉当做负罪。
作者有话要说:2013525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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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对象的短信发得越来越勤。
付丽莉也暗示,对方一开始听说她是外地人,还有个孩子在老家养着,不太满意,谁知见了面以后很喜欢,有意加深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