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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侧身挡在小姑娘前头。
王居安言语轻松:“我说过,你这人藏不住事,不如你这个表妹,”他看向钟声,开门见山,“东西给我,你直接开个价。”
钟声表情一滞,动作顿住,不多时就恢复平静,接续压着腿:“你能出多少?”
王居安笑起来:“你要多少?”
“不就是个u盘嘛,东西我看过,还以为只有尚淳想要呢,”钟声壮着胆子道,“可是现在买主多了,我要好好想一想。”
苏沫简直难以置信,正要开口,被王居安按住肩。
过了一会,钟声伸出三根指头晃了晃,早晨的阳光下,少女的手指像白嫩嫩的葱管。
苏沫气道:“三万块?不行,一分钱也不行,这是敲诈,你别瞎闹。”
钟声笑道:“要是我找尚淳要钱,那才是敲诈呢,再说几万块钱,我可看不上。”
苏沫忍着气,却忍不住好奇:“三十万?”
小姑娘不表态。
王居安说:“三百万,一手钱一手货。”
钟声摇一摇头,理直气壮:“三千万,我要三千万!”
不等人搭话,她又道:“三千万不多了,现在通胀这样厉害,一套房子就要大几百万,你们要是看了u盘里的内容,就知道这钱花得有多值,要是不愿意,我转手就给尚淳,他肯定愿意。”
苏沫已经说不出话,王居安想了想道:“第一,我要先看看u盘的内容,第二,三千万不是小数目,我需要两天时间准备。”
钟声歪着脑袋笑了笑,模样很甜,她很大方地开口:“没问题。”
钟声今天特别开心。
她表现开心或者不开心的方式不是像一般女孩儿那样买衣服吃大餐,而是学习效率奇高无比,比如一口气背完一百二十个英语单词。钟声觉得自己更成熟了。
这段时间她交往了一个名义上的小男友。年龄相近的男孩总让有代沟错觉,觉得很傻很乏味,但是她必须忍受他身上乳臭未干的恶心气味和他在人前表现出亲热的一面。
事实情况是,她随便勾一勾指头,那男孩就受宠若惊,如果再对他表现出一丁点好感和兴趣,对方就像丢了魂一样,可现在她已经用不着他,只想一脚把他踢开,踢到地球之外,当然她不能真的这样做,直接疏远是目前最好的分手方式,可是这样一来,更能勾起对方各种不甘心不情愿不理解,使得爱恨纠缠不断上演。
年轻男女在学校门口拉拉扯扯,偏巧这一幕再次坐在车里的尚淳瞧见。
男孩痴情而霸道,女孩伤心又逃避,两人都一副眼圈发红欲哭无泪的小模样。
这种情形第一次见到,尚淳当是看笑话,两次三次便有些不耐烦,第四次就彻底忍不住,何况他前天才被人打一顿,心情已经恶劣到极致,这种心情使他放大一切看不顺眼的人或事。一怒之下,他让人直接把钟声拉进车里,车子开起来,男孩追车洒泪,偏偏钟声也满眼泪花的扒着玻璃窗的瞧着人家。钟声也不想这样,实在是对方刚才扯住她不放,力气大得不得了,吓着她,也捏疼了她的手腕,她想着也许他跑着跑着能摔一跤。
尚淳很不耐烦:“你哭什么?他又没死。”
钟声抹泪,不做声,她在心里合计下一句该说什么。
其实事到如今,尚淳对她来说已经用处不大,只是就这样放过他又让她觉得遗憾。
她的沉默被人当做痛楚,尚淳气道:“毛都没长齐整的小屁孩也值得你这样。”到现在她都没正眼瞧他一眼,更没发现他脸上有伤。
钟声继续捂脸,断续道:“我,是我,是我配不上他。”
尚淳奇道:“你怎么还配不上他了?”
钟声半天不吭声,忽然小声哭道:“我说我已经不是处女,他说不介意,我更觉得对不起他……”她扬手使劲拍打身边的男人,哭得梨花带雨,“都怪你,都怪你……”
莫名其妙地,尚淳反倒觉得极为受用,一把搂住女孩的秀肩,感慨:“怪我,怪我,这事没几个男人不会介意,除了你的第一个男人。”
钟声道:“可我爱他,忘不了他……”
尚淳听得心里一拧:“你还小,懂什么狗屁爱情。”
钟声使劲推他:“你才狗屁,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停车,我要下去……”
惹得尚淳又去哄她,车当然是不会停的,直接开到一处隐蔽住所。
钟声当然不会像以前那样傻,好言好语地劝了人去冲凉,自己赶紧往门外跑,谁知门不知何时上了锁,钥匙倒有,但是太多。钟声拿去门边正在一把把尝试着开锁,忽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抱起,任凭她又踢又打也无济于事。
尚淳又被折腾出一身臭汗,恼道:“你以前就不贞洁,现在也别装圣女!”
钟声尖叫:“现在不一样了,我爱上别人了,爱上别人了……”
尚淳更来劲,把人压在床上折腾了半天,不管如何挑逗,女孩都像一条死鱼,不,是一条奄奄一息的忧伤的美人鱼,在她还有气息的时候,她甚至可以趴在那儿任他进出,却极为平静去和别人讲电话。他征服着她的肉体,却触摸不了她的内心,他曾经弃她如敝屣,现在却反过来被她视若无物,这使他感到十分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