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矜:“……”
顾厌:“……”
顾爷爷:“……”
顾奶奶:“……”
“你王哥是谁啊?”顾爷爷眯起了自己隐藏在老花镜后面的眼睛,有些困惑地问顾厌的远房祖先恐怖直立猿道。
按照顾厌的远房祖先恐怖直立猿这种草履虫儿级别的祖先的辈份,能给他当哥的人,看起来一定不是一般战士了。
顾厌的远房祖先恐怖直立猿:“……”
“就是……娇客的父亲啊。”顾厌的远房祖先恐怖直立猿想了想说,听起来肯定是还没睡醒。
甄矜:“……”
顾厌:“……”
顾爷爷:“……”
顾奶奶:“……”
这位先生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一家子人不由得在心里不约而同地这样想到。
“我说,祖先小伙子……”顾爷爷想了想,斟酌了一下措辞,然后尴尬而不失礼貌地提醒着顾厌的远房祖先恐怖直立猿道。
“你这么称呼人家,是不是差辈儿了?”
——
总而言之,春节在欢声笑语的气氛之中过去了。
甄矜和顾厌的生活,又渐渐地恢复到了紧张和忙碌的频率上来。
甄矜拿了个新人奖,又得到了一部新的电影的拍摄机会,一时之间,在娱乐圈儿里风头无两。
这一天,他在结束了常规的工作之后,又被自己的流泪熊猫头经纪人给拘到了办公室里,叨叨叨,叨叨叨地向他吐起了苦水。
“哦我的老天鹅啊,这不是要了亲命了吗?”流泪熊猫头经纪人流着泪说。
甄矜:“……”
他以前还曾经遇到过一个公司的同事跟自己的经纪人哭诉的场景,然而现在,他却要聆听自己的经纪人哭诉,也是一件不怎么寻常的事情。
“好了,好了。”甄矜只得在心中一声叹息,一面安慰了一下这个老哥,并且已经有了那种,对方又要跟自己抱怨叛逆期的孩子有多么难带,这个亘古不变的话题的觉悟了。
然而这一次,流泪熊猫头经纪人倒是并没有按照以往的套路出牌。
“事情是这样的……”流泪熊猫头经纪人缓缓地说道。
“上次不是有个拍电影的大导演看上你了吗?当然了,我指的是业务水平方面的。”流泪熊猫头经纪人非常严谨地说。
“然后这一次,你老哥哥我可是怀着极大的诚意前去跟人家谈谈的,可是你猜这个大导演是怎么说的?”流泪熊猫头经纪人极具启发性地挥动着短粗胖的小胳膊,问甄矜道。
几秒钟之后,甄矜似乎并没有帮腔的意思,于是,流泪熊猫头经纪人就在那里非常机械性地挥舞着自己短粗胖的小胳膊,继续期待着对方的帮腔。
甄矜:“……”
“怎么说的?”甄矜不忍心看着流泪熊猫头经纪人一直在那里挥舞,于是只好顺着对方的话头儿递了个话道。
“他竟然表示,把你吸纳进剧组是可以的,但是这一次必须给人做配!”流泪熊猫头经纪人委委屈屈地发出了鸡叫。
“有没有搞错啊?我们家这么如花似玉富可敌国的摇钱树君,竟然被这老头子拿去给别的男主做配,这不是欺负人吗?摇钱树君,你不要怕,你老哥哥我明天就准备跟他单打独斗的对个线,当然了,是嘴炮,而且还是不带脏字儿,仅限于据理力争的那种!”流泪熊猫头经纪人义正辞严地这样说道。
甄矜:“……”
求生欲这么强的吗?甄矜心想。
“经纪人哥,您先不要激动,我想跟你确认一件事情。”甄矜想了想说。
“肾么事?”流泪熊猫头经纪人停止了冒出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火焰,问甄矜道。
“你刚才是不是说,这位导演的意思是,这一次合作的时候让我给别的演员作配?”甄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