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我呢?”王富贵儿从自己的老婆身后冒了出来,以一己之力“争先恐后”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像个看上去挺年轻的老顽童,把他这么多年在杂志上呈现出来的霸道总裁的人设打得稀碎稀碎的。
顾厌:“……”
“爸。”顾厌也一视同仁的改了口道。
王富贵儿二话不说,就要摘下自己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当作改口礼。
甄娜女士:“……”
甄矜:“……”
顾厌:“……”
“你见过哪个年轻人喜欢你这种大金链啊。”甄娜女士把王富贵儿推到了一旁,然后摘下了自己手中的戒指。
“这是祖传的,拿去改一下圈口,你们办酒的时候给厌厌戴。”甄娜女士笑道,一面把手中的戒指放在了顾厌的手中。
“太感人了。”王富贵儿看着眼前的一幕,颇有点儿老泪纵横的意思。
另一边厢,顾厌的远房祖先恐怖直立猿也跟着产生了一点儿老泪纵横的意思。
刚才我一直觉得,这个房子里,只有我是最不好看的。
现在我才发现,这个房子里,不但我是最不好看的,而且我还是最没有钱的。
只有我受到伤害的世界完成了,顾厌的远房祖先恐怖直立猿在心里悲伤的这样想到。
——
时间一晃来到了办酒的前一天。
晚上,走完程序之后,甄矜觉得,顾厌还在那里翻来覆去的烙饼。
甄矜:“……”
按照国际惯例,这家伙平时应该立刻就会睡成一只死猪的模样,怎么今天还是这么精神呢?甄矜心想。
一面就直接揉了揉顾厌的狗头。
顾厌:“……”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顾厌有点儿过意不去的转过身来,问甄矜道。
“没有,我还没睡着呢。”甄矜笑道。
“就算吵醒了也没关系啊,这个世界上,你是最有资格吵醒我的人了。”甄矜说。
顾厌:“……”
“我觉得我心里暖呼呼的。”顾厌想了想说。
甄矜:“……”
“好家伙,你这是直接在口头上给我进行心理描写呢?”甄矜失笑道。
他一开始对于顾厌的认识,停留在对方是一个严肃认真,不苟言笑,正义感强的成熟男子。
随着了解的深入,甄矜眼见着顾厌觉醒了一丝丝的沙雕属性。
然而现在,他简直都快要对自己变得透明了。
“心理描写跟你说也没关系的。”顾厌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