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束缚她的灵力,身下的女人似受到了鼓励般,软臂绕上了他的颈项,牢牢将他箍着,亲吻他的唇舌,伴着声声娇嗔,逐渐更深地探入他唇中。
离焦心砰砰乱跳,浑身肌肉紧绷,但他不想破坏此刻的幸福。他发现,这和他们第一次不一样。
他能看到她的娇媚,能看到她对自己的渴望,看到她对自己的爱意。
虽然她的样子和从前不一样了,可眼中这炽烈的渴切,分毫不差。
那时,他以为这是邪魔,冷漠地把她推开了。
可当她说她要回家,他愤怒地用尽卑鄙手段困住她,他才发觉心存邪魔的是自己。
可一切都为时已晚。
他日夜悔恨,万年无法走出,随着心死,他渐渐感到这无尽的生命,了无生趣,在被姑姑剥离毁灭的时候,他没有反抗,心中只有轻松。
没想到,他竟能再次见到她。
这次,他愿赌上所有,绝不让她离开。
离焦被强烈的幸福感包围,手臂忍不住箍住她的头,叼住她的甜舌,吸吮她的甜美。
两人似谁也不愿认输般,相互掠夺,搂抱的动作愈发地狂,男人毫不留情,不堪一击的紫色纱裙在男人的大掌中顷刻四分五裂。
相对比,女人的进攻没出息多了,她早就摸上了男人的衣领,可她几乎没有什么力气,第三颗扣子怎么也打不开,只能胡乱地摩挲揪扯,发出焦急的低哼。
可就是这样,才令他更加无法自持,半敞的衣襟内一片艳丽的红光,蔓延到了他整个脖项,喉咙里滚出一声声难奈的呼吸。
“嗯…”他发出沙哑的气音:“棉棉,你是故意的……”他咬上她的下巴,深深嗅着她的香气:“你太坏了……嗯!”他突然浑身一颤,胸口一阵发麻。
她的手忽然顺着他的衣襟……
他不可能受得住,仓皇地隔着衣服握住那只大胆的手,嘶哑低唤:“不棉棉……”
可他怎么可能制止得住一个就是想看他失态的女人。他愈是受不住,她愈是想看到更多,迷离醉眸紧紧地凝视着他,不愿错过他脸上一丝的变化。
“哈……”男人脑袋一片空白。
羞耻令他想要制止。
爱意又令他想放纵。
他被这浓烈的爱潮冲击地手足失措,生涩地呼吸秩乱。
轰——
房屋忽然一阵动荡,就像地震一般地动山摇。
两人同时一惊。
有人在攻击石塔?
棉棉原本绯红的脸,迅速转白。
是柳晏吗?
一定是他,她和他约好见面的,而她却在这里和别的男人……
撑在她上方的男人,嘴唇仍吻着她,但动作已克制许多,眉宇间浮着一抹不情愿。
“看来得晚点你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温煦轻徐,长指抚了抚她额上的碎发,视线在她脸上流连,发现她神色的担忧,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柔柔一笑:“没事,很快就能处理好。”
长臂眷恋不舍地紧紧将她的身子一绞:“乖乖在这等我,知道吗……”
下一瞬,两人的衣服都恢复了完好。
起身欲走之时,袖子被一拉。
他微讶,回头看去,看到一双含着不舍的水眸。
“我一个人在这有点害怕……我能去归晏山吗?”
说到后面这句,她似想起什么地一阵慌乱急辩:“我不会打扰夏木的,我只是想去泡一下仙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