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南区那块地皮就当你女儿伤害我妻子的代价。”
胡安愕然,后知后觉才知道前天助理给他打电话,说一直在争取的南区那块地皮被别的公司拿下了。
而且那个公司在几年前和他们有过竞争关系,只不过那时他们利用胡成的关系让名下子公司得到了开发权。
胡安一夜没睡好,也没心思管南区的地皮,让司机围着市区绕了一圈,最后在和林徽初见的公园停下了。
席糖在车里哭了一场,堵在心里的疙瘩算是彻底消了。
等她哭够了,闻知白才上车。
他的姑娘就是这样,外表看着温柔可人,内心却固执又坚强。
“老公,我们回去吧。”心思了结,她不想在这个城市停留。
两人当天就回了青港城。
刚到家,宁千千就打电话,哭着喊着难受。
席糖纳闷,“你不是连猪蹄都能吃嘛,还难受什么?”
一提这个,宁千千哭得更厉害了,“我没听邢俊的话,猪蹄和肘子吃多了,引起了反应,现在每天都要吐上好几次。”
席糖连连安慰她,但又觉得好笑,前几天还向她显摆孕妇首次呕吐的体验,总觉得不吐一次,好像不是怀孕一般,现在可好,吐得鬼哭狼嚎的。
“千千听话,明天我就去看你。”
“嗯。”宁千千带着鼻音,“你早点来哦,晴姐给我带了好多好吃的,我吃不下,你来吃。”
果然是好姐妹,这个时候了还能想着她。
可能是最近都没睡好,晚上,席糖早早就睡了。
闻知白从后面抱着她,她意识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一声,就听他在黑夜里低语,“糖糖,我们办婚礼吧。”
她困得厉害,不想说话,轻,“嗯”了声。
“除夕夜的时候,家里人瞒着你策划了几个婚礼方案。放心,是照着你喜欢的风格策划的,不过最后还需要你的拍板。”
席糖缓缓睁了睁眼,紧接着又闭上,但脑子里清醒了七八分,她转过身手指在他怀里挠一下,“我对婚礼没要求,你来定吧。”
“糖糖,婚礼一生只有一次,马虎不得。”
“哦。”席糖脑子还有两分迷糊,脱口而出,“谁说只有一次,好多人一辈子结好几次婚呢。”
“糖糖!”
席糖被他严厉的声音彻底惊醒了。
“干嘛这么凶,你吓着我了。”本来聊几句还可以再睡着,这下可好了,彻底醒了。
“把你刚才的话收回。”他的声音明显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