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商心动极了,按着女子的肩膀就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含糊道,“好久没吻你了子和
……”
她嗓音渐低,说出的话语带着热气,易青被她锢住,昏昏然不知东西。
没过一会,她大脑一惊,猛然清醒,按住那只手,“江子修!”
江商也反应了过来,她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情动,一时情动……”
易青漂亮的眼眸泛着水雾,眼尾泛红,那是被她吻出来的。
此时她按着江商的手,又羞又气。
江商疯狂装无辜。
翌日,易青冥河边垂钓。
她不知道从哪弄个斗笠,戴在头上,乌发随意的用了根发带系上,束在背后,些许青丝散在肩头,脚却好像在冥河里晃荡。
那东西拿出来之后,她读心的确艰难了太多,试了几次,易青就懒得启动了。
看不见就看不见呗,反正她也没几个人想看的。
好处是,她飙升的债务终于放缓了许多。
易青都在思考把这东西献祭给天道,能还多少钱了。
多的话她就献了,不多的话她就留着。
看天道识不识抬举。
青衣背影瘦削,安华狗狗祟祟的冒出头。
易青早就发现了,但是她不回头,继续甩着腿,从安华的角度看,就像是在冥河里洗脚一样。
“易青!”
直到安华已经在她身边站了半天,终于开口喊她了,易青才懒洋洋的转过头。
“嗯?”她发出一个鼻音,示意安华有话快说。
安华递出自己的孝敬。
易青看了一眼,发现居然是九泉的新酒。
好家伙,上道。
她接过酒瓶,清隽的脸上终于不再那么懒洋洋,“找我何事?”
“我想请你帮我算算我此行的成功率。”安华抱着手,眼睛忽闪忽闪。
易青还真装模作样的掐指起来,白皙修长的指节换着花样掐了半天,看的安华都升起黑线了,她才一副恍然大悟,我终于算出来的样子。
易青竖起拇指,“吉。”
安华松了口气,心里有了底。
她鄙视女子的装模作样,都人皇了算个见面都掐半天,不愧是江南说的坏胚。
嘁。
易青就当看不出她的
小眼神,笑眯眯道,“还有事吗?”
安华没事了,她瞥了眼易青的腿,“不过我说实话,你真的像在洗脚。”
易青慵懒的笑意一僵,眼皮再掀时,安华已经像个兔子一样跑老远了。
看着离自己半尺远的冥河之水,易青沉思。
她像是在洗脚吗?
不像吧?
这鱼从白天钓到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