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时,她却又开始辗转反侧,脑中不时地想到沈旭言。
她恼恨地捶了被子一下,居然就这么被人撩拨地动了心。
她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愿意接受,自己好像喜欢上了沈旭言。
他那种冷淡的人,怎么会喜欢别人呢?
所以她只能收起自己的心思,不能被看出来。
客厅的沙发上,裹着的被子松散开,沈旭言坐在沙发上,眼底无比清明。
第二天一早,喻简出门路过客厅时,沙发上已经不见了沈旭言的身影。
她心下奇怪:“这么早就酒醒了?”
随后她又摇摇头,没再多想,出门去了工作室。
工作室重新开门,她也通知了齐玥来上班。
在忙碌中,她暂时放下了心事。
晚上回到公寓,沈旭言没有任何异样,他真的忘了昨天晚上的事。
喻简也没有提起,之后的日子,她开始早出晚归,尽量避免与他碰面。
半个月后,喻简在画室里画着画。
工作室的门口,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齐玥拦着他们:“你们有什么事?”
其中的中年男人,颐指气使:“你去叫喻简出来。”
齐玥看着他的脸色不善,心中紧张:“您是谁?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
“让你去你就去,问这么多干嘛!”
旁边约莫二十多岁的女人,轻蔑的出声。
齐玥忍着脾气,去画室里叫喻简。
她敲了敲门:“老板,有人找。”
喻简停下画笔,拿下盖在膝盖上的白布,打开门。
齐玥的脸色不好:“有两个人找您,一男一女,态度很不好,您小心点。”
喻简眼底带着疑惑,点了点头往外面走。
看清楚面前的两人时,她的眉眼蒙上了一层冷意。
喻简紧锁着眉:“你们来干嘛?
这两个不速之客,正是喻天诚和喻可心。
喻可心环着胸目光不屑:“你当我愿意来?你拉黑爸爸的电话,不管他多担心就直接消失,你这个女儿当得可真好。”
喻简的眼尾不耐烦地上挑,看向喻天诚:“爸,您还想让我跟魏氏的儿子相亲?”
喻天诚的气压极低:“只是让你相亲,又不会少块ròu,魏氏的儿子家大业大,有什么配不上你?你气性倒是大,一言不合就摔门走还拉黑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喻简压下眼睫,嘴角嘲讽的勾起,这些年她用的可都是母亲留下的钱。
“行,您白养我。可您还有一个好女儿,她肯定听话。”
她抬手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