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狂吗?”秦枫尧不认同,“被虐得惨还记那么久,感觉跟他自负的人格不相匹配。”
“谁知道呢。”埃文的神情在一瞬间有些放空,“不了解他。”
约尔从一开始就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的行为举止,甚至细微到每一个表情,都彰显着格格不入。
最开始,埃文以为那只是一种性格特质,直到那件事发生后,他才彻底明白,这些表现实际都是危险人格的象征。
约尔那样的人……还是离得愈远愈好。
想到此,埃文心头不免有些发紧,忍不住脱口而出:“秦枫尧,你在那边一定要离约尔……”
“别提他了。”
话说到一半,秦枫尧硬生生将其打断,语气中的嫌恶异常明晰。
她皱了皱眉,脑海中又浮现出方才跟约尔偶遇的场景,身上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往外蹿:“这个人真的会让心情变得糟糕。”
埃文沉默片刻,将本来要说的话吞咽了回去,以轻笑取而代之:“说的也是,那我们来说点实际的,你要准备训练了吧?”
“差不多吧,最近主要是训练体能,从基础的开始,等差不多适应节奏后就会去赛场了。”秦枫尧伸了个懒腰,趁机活动一波筋骨,“也好,我这把老骨头放松太久,也是时候回一下血了。”
埃文听着她的叙述,冷不丁冒出一句:“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这把老骨头是受了你未婚夫的折腾。”
秦枫尧:“?”
秦枫尧嘴角抽了抽:“我怀疑你在搞颜色。”
“不用怀疑。”埃文直截了当道,“秦枫尧,你好歹也成年了,难道就没有做过一些大人该做的事情吗?”
该做的事情……
秦枫尧闭了闭眼,立马会意。
她能说在梦里已经做过了么?
但是总感觉这样的话说出来有些羞耻,进行综合考虑后,秦枫尧爬上了道德制高点:“你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废料。”
“正常思维。”埃文坦然道,“我都已经跟女朋友经历过了,你怎么还没有?会不会是你的未婚夫不。行?”
秦枫尧:“……”
传下去,贺锦秋不。行。
秦枫尧失笑:“要不你把这话亲自告诉他,我相信他一定会受益匪浅。”
“呃,不用了。”埃文见好就收,“话说回来,我也要开始训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