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秋一秒变脸,笑容温文尔雅:“妈,您说。”
“跟长辈一起吃饭呢。”白柠说,“别开那些卧室里的玩笑。”
贺锦秋:“……”
他亲爹贺时舟闻言,一口茶水差点呛死自己。
贺时舟艰难地侧眸,看向自己的老婆,表情麻木:“你这样说会不会太直白了?”
“不会。”白柠慢条斯理地夹起一筷子菜,放进秦枫尧碗里,“你儿子脸皮厚,不在意这些。”
“妈。”贺锦秋揉了揉眉心,无奈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不代表……尧尧脸皮就厚啊。”
白柠筷子一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骤然看向秦枫尧。
就见小姑娘羞得不行,恨不得将整张脸埋进胸口。
白柠嘴角一抽,立马圆场:“尧尧,阿姨没有恶意,你别多想。”
秦枫尧仍旧埋着头,异常艰难地小鸡啄米了两下,可见其羞耻程度已经接近爆表的水平。
白柠见状,立马又往其碗里夹了好几筷子吃的,企图以曲线救国的方式缓解尴尬。
她边夹边安抚道:“尧尧,多吃点,别客气。”
秦枫尧看着碗里的菜越堆越多,几乎变成了一座小山峰,眼睛都快瞪直了。
她有一种预感,今天不是在这儿羞耻死,那就是被硬生生撑死。
…
“白阿姨,贺叔叔,我来给你们倒酒。”吃到中途,秦枫尧极有眼力见地起身,小心翼翼地拿起红酒瓶子,打算献殷勤。
白柠笑意盈盈:“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秦枫尧略带羞涩地点了点头。
白柠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
贺锦秋在旁边默默观察亲妈的表情,心说脸都快笑烂了,还对得起“冰山美人”的名讳吗?
不过他早已习惯,他这个老妈吧,从很久以前就玩起了双标,毫不夸装地说,在她老人家眼里,大概率允许秦枫尧放火,可容不下他点一支蜡烛。
这就是差距。
“白阿姨,您看够了吗?”秦枫尧试探性问道。
不过白柠没有立马回应,而是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