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在指那件旧事。
约尔垂眸,遮掩情绪。
很烦。
不想听她提其他人。
心头像是有毒药在发酵,让他没办法保持冷静。
…
“秦枫尧。”他蓦地出声,带了那么点无奈,“我发现我快装不下去了。”
秦枫尧怔然道:“什么?”
“我说——”约尔突然抬眸,脸上的笑意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自我与阴鸷,“我不想装好人了。”
“你——”秦枫尧心下一震,本能地想掉头离去,可腰部却猛地被一股力量给托住。
秦枫尧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约尔,你疯了?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约尔盯着她,那些被刻意压制住的情绪在眼底肆意翻涌,“不是很明显吗?”
秦枫尧身体紧绷,神经拉到了极限。
“我为什么会对你好,你自己难道没有想过吗?”他腾出另一只手,指腹摁上她的下唇,沿着唇缝缓缓滑动,“还是说……你也打算给我一张好人卡?”
秦枫尧屏住呼吸,思绪飞转之间,她蓦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种想法很荒谬,甚至可以归结为无稽之谈,可……她竟然觉得一切都那么的合理,那么的……诛心。
“约尔,你对我?”秦枫尧没表情地笑了笑,“不可能,疯了吧。”
“啊,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约尔又凑近了几分,几乎要抵上她的鼻尖,“但你确实能牵动我的情绪变化,而我呢,则不能忍受其他人跟你有任何亲密接触。”
这算什么?
秦枫尧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感情,只觉荒唐:“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玩具?还是你的私人物品?”
约尔笑了笑:“你说呢,我不清楚。”
秦枫尧捏紧拳头,心头涌起一股怒气,可不知怎么的,这份怒气却没爆发出来,半路夭折在了虚无之间。
她不知道该如何训斥,这样扭曲的感情,她闻所未闻,她甚至都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秦枫尧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她眼前站了一个疯子,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带来不必要的隐患,“你这种想法。”
现在在谈他们俩的事儿,约尔的情绪似乎得到了缓解,没有方才那般狰狞,整个人温和了些许。
“跟你第一次比赛后吧。”约尔说,“你轻而易举就超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