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自己有了婚约,也知道锦秋的身份,可他还是那样一意孤行,偏执到……不可理喻。
秦枫尧不懂这样的心思,更无法理解这样的感情,或者说……在她眼中,约尔这样的病态心理并不是感情。
他只是占有欲在作祟罢了。
而她呢,只是在曾经的某一个瞬间,不小心闯入了他的世界,拽着他敏感的神经,狠狠戳了一把,间接唤醒了他的某种执念。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眼下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竭力保护好锦秋。
…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回到家,吃完药,充分休息后,秦枫尧跟埃文通了电话。
她将约尔的行为事无巨细地梳理了一通,包括那个极其冒犯的强。吻。
埃文听完,人直接麻了。
他想过约尔是个变态,但没想到……变态到这种地步。
“秦枫尧,你最近跟我说的事情都挺震撼,直接颠覆了我的认知。”埃文长叹一口气,“从你告诉我修斯还活着那刻开始,你总能给我带来一个又一个的‘惊喜’。”
秦枫尧不置可否:“正常,我作为当事人,比你还震惊。”
也是。
埃文莫名有点儿心疼这位老朋友:“现在看来,约尔这个疯子是把你未婚夫视为了眼中钉啊。”
“嗯,而且他今天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说什么失去了棋子,我不懂。”秦枫尧低声道,“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埃文无比赞同:“他可能又在计划着什么。”
秦枫尧用力捏紧手机:“我怀疑他想动锦秋。”
“你未婚夫?”
“嗯。”
“没那么容易吧,你未婚夫挺厉害的啊,精英般的存在,又有一定社会地位,哪能说动就动。”埃文安抚道,“别想那么多。”
秦枫尧道理都懂,可心里就是没底,沉默半晌,才叹气:“我迟早会被约尔整疯。”
“那不就让他称心如意了?”
“倒也是。”秦枫尧应道,只觉有些迷茫,“埃文,你知道吗,我很想保护锦秋,可是……我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办法做。”
更多时候,锦秋反而在保护她,她才是那个活在象牙塔中的小孩儿。
“嗯,怎么说呢。”埃文沉吟道,“作为男人,我约莫估计他更加希望的是……你平安无事,这就已经是最大的保护了。”
秦枫尧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