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牵动了下嘴角,她对这里的民风,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但从这些村民的处事态度看,比较保守,并且有什么事,不会想到衙门官府,而是巫族之人。
“我们是跟随知府家的公子和小姐,前来渔县查案的赏金猎人。”南歌想了想措辞,觉得赏金猎人,比较符合他们现下的身份。
到时候,逮到水怪或者凶手,再去兑换赏金便可。
南歌看了眼村民身后的英梅,缓缓说道:“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女儿是怎么死的吗?
她并不是意外淹死的,而是被人用毒针,扎了脖子。
毒发身亡后,才被抛入湖中,伪装成溺亡的假象。
不信的话,你们看她的后脖颈。”
南歌指了下尸体,目光在这些村民间巡视,最后落在一妇人身上。
她察觉到那个妇人在听了自己这番话后,脚步瑟缩了一下,眼神躲闪,不敢看尸体。
相比之下,其他村民都好奇地探看向尸体。
英梅蹲身查看女儿的脖颈,果然发现了黑色针眼,失声痛哭道:“究竟是谁,如此歹毒!要加害我家陈圆?!
我们母女二人相依为命,本就生活艰难。
陈圆虽头脑痴傻,但我平日都将其锁在家中,也没扰你们任何人!
她今日不过是意外跳窗,偷跑了出去,为何要害死她!”
村民们纷纷对视,均摇了摇头。
陆中焉见缝插针,补充道:“在胳膊外侧位置,还有淤青,我怀疑是在和别人挣扎时留下的。
你们再看她的腰腹位置,也有细微淤伤,明显是被人扛在肩膀,在颠簸过程中,留下的磕伤。
扛走她的人,肩膀处,一定佩戴了有硬物的装饰。”
陆中焉的视线游走,指向其中一村民道,“就像他肩上挂着的麻绳。”
被点名的村民,忙道:“不关我的事啊,我这绳子是用来绑船的!咱们村的人,不都有这个习惯吗,会把麻绳扎成一团,挂在肩上。”
“你紧张什么,我也没说是你干的。”陆中焉揉揉鼻子,嘀咕道,扫视一圈这里的村民,好几个人的肩膀,都搭着粗麻绳,的确不好分辨,究竟是何人扛走的死者。
“英梅在树林前发现了陈圆的鞋,我想,这个凶手定是在树林里,杀害了陈圆。”其中一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