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王二肩头的铆钉装饰和粗麻绳,很可能就是肩扛陈圆,留在其尸体上的印痕。
“你不要含血喷人!我和陈圆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一个傻子!”王二辩解道,硬着头皮呛声北堂渊,“这些乡亲们,谁人不知我王二的为人?
英梅婶子家中困难,母女两人相依为命,这些年,都是我们几个相邻,帮衬着她们!”
“对啊,可不是嘛。”
村民中窃窃私语,传来附和,均将矛头对准了北堂渊。
“你这个外人,莫要在此挑破离间!
我看你就是故意放走水怪,想要搅得我们渔县不得安生!”
“对!乡亲们,不要听他胡言乱语!”王二挣扎道,趁北堂渊的注意力被村民吸引,突然手掌一翻,袖口处多了一把匕首,径直朝北堂渊的肚子捅去。
北堂渊早有防备,身形闪避,一掌劈向王二的后肩,顺势捏住对方手腕,只听“咔嚓”一声响,北堂渊已将匕首夺下,反剪了王二的手腕,又踢向对方腿弯,眨眼功夫,便将王二制服,迫使对方单膝跪地。
王二哼吟出声,吃痛地含着腰,大口喘着粗气。
北堂渊咧了咧嘴角,扫视向村民。
村民见北堂渊的身手如此利落,均不敢上前,只能提着镰刀和锄头,面对北堂渊进进退退。
王二在他们村子里,算是会些拳脚功夫的练家子,如今他都不是北堂渊的对手,更别提他们这些不会武功的。
北堂渊施力,将王二掀翻在地,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胸口,面色阴沉。
王二吃痛地看向北堂渊,求饶起来,虽嘴上服了软,但左手却不老实,偷偷摸向自己的腰间。
说时迟那时快,北堂渊只觉一丝银光闪过,下意识抬起脚,踢向王二的手臂,却不想王二出手极快,手里的针,已经扎进北堂渊的小腿。
短暂刺痛,不疼不痒,并没有阻止得了北堂渊的动作。
这一脚踢下去,王二惨叫一声,捂住手臂,立刻呻吟起来。
北堂渊扫了眼小腿上的针,径直拔出。
王二趴在地上,笑了起来,哑声威胁道:“针上有毒,你想活命,就放了我!立刻束手就擒!”
“呵,我真是怕死了。”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