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对啊。”陆中焉说的理所当然,惬意地饮了一口热茶道,“怎么说,我也算小歌子半个长辈吧,她的喜事,我自然要备点东西。
而咱们司衙,也就你一个人合适陪我张罗这件事,不找你找谁?”
原来是为南歌的事,傅西沅觉知自己想多了,吐了口气道:“南歌的嫁妆,我们已备好。若你也想出份力,就把银票直接予我。”
傅西沅搓了搓手指,伸在陆中焉面前。
陆中焉笑笑道:“银票多俗气,我陆某人备得礼,自然不是钱能买到的,所以需要傅镖头随我走一趟。”
陆中焉瞥了眼傅西沅的掌心,径直握住对方的手,拉她出了司衙。
傅西沅诧异,一方面是因为陆中焉对自己的称呼,另一方面,便是这人怎如此浪荡,居然牵自己的手。
“你松开!男女授受不亲,成何体统?”傅西沅甩了甩陆中焉的手道。
“这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不是你常说的话吗?怎的就碰了下手,如此扭捏?”陆中焉好笑道,端量起眼前之人。
傅西沅一时语塞,冲陆中焉翻了个白眼,切回正题道:“行了,不与你扯皮了,说吧,究竟让我帮你做什么?”
“我为小歌子备的嫁妆,可是药王谷的奇珍药材,就连老皇帝想要,也得不到。
为安全起见,我需要你这位女镖师,护我来去。”
傅西沅原本的诧异变为了惊奇,她上下打量着陆中焉道:“药王谷传世的东西,怎会给你?你一个常居深宫的太医,怎么和江湖人士扯上干系了?”
陆中焉含笑,揣着双手道:“人的机缘妙不可言,在入朝为官前,药王谷谷主,也做过我几日师父。
他瞧我天资聪慧,死乞白赖地非要收我为徒,我答应他了,但也要了一个条件。
再入药谷时,可取一样东西。
我就想着,给小歌子备点什么嫁妆好呢,想来想去,便打算要他谷中的珍宝药材。”
傅西沅扯了下眼角,将信将疑道:“你最好别骗我。”
“我骗你作甚?你身上,有何值得我骗的?”陆中焉调笑,还想再揶揄几句,便被傅西沅扯住耳朵,拽着往前走。
陆中焉吃痛道:“姑奶奶别这么野蛮啊……疼……疼。”
“忍着。”
…………
午后,阳光正好,温热不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