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哪位大家闺秀如此沉不住气?居然当面指责起其他人的不是来?还是当着她郎君的面?
我也直言,你这位大家闺秀的气度,比起我那未婚妻子来,真是太小家子气了。
你是觉得,你很高贵吗?”
甩了下袖子,北堂渊冷哼一声,撇下这莫名其妙的齐小姐,快步离去。
出了宫门,北堂渊吹响口哨,眨眼功夫,一锦衣卫暗探便落在了北堂渊身侧。
北堂渊问道:“那齐家小姐,是怎么回事?”
“齐妃带进宫的,听说北堂大人要娶南歌,心生不服,便来一问。”暗探低头禀报,瞧了眼北堂渊,笑道,“老大,我探过这位齐小姐的底,不过就是脑子里总想着情爱欢好的,思慕您良久。
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却突然被始料未及的南歌捷足先登,让她气恼不过,觉得失了面子。”
北堂渊瞥了眼暗探道:“始料未及?连你也觉得南歌不能与我成婚?”
暗探低了低头道:“卑职不敢,只是觉得,南歌对您,貌似……”
“呵~”北堂渊斜睨对方一眼,皱皱眉道,“我知道你之前一直跟着我爹,总是向着我。”
暗探叹了口气道:“老爷过世的早,未能见到您成家,但他希望,您的夫人知书达理,可以料理好家中事宜,爱您更多些。”
北堂渊眸色一沉,缓声道:“我本就是个悲观之人,所以我需要这个婚礼。
但我知道,南歌与我不同。
她看似清冷,时而孩童性子,时而老成持重,但她是个乐观者,不会在乎任何牵绊,有就有,无就无,平静而积极。
但她会为了我,愿意缔结姻缘,有所羁绊。
这便是可遇不可得的,我在她心里,与他人不一样,我当然会十分珍惜这份与众不同。
她只对我如此,这便独一无二,任何人比拟不了。
你能说,她比我爱的少吗?这个评价,对她不公平。”
暗探垂了垂头,双手抱拳道:“是卑职僭越了。”
北堂渊歪头看向对方道:“的确。”
“……卑职这就和城外的兄弟换岗,短时间内,不会让老大看见我。”暗探欲走,却被北堂渊叫住了。
“算了,以后莫要再说这种话。”
“是。”
北堂渊摆了摆手,暗探转眼间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行至镇抚司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