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而房曜、蔺汾要被送去拘留所。
正好齐永祥带着妻子回了,看见房曜向前便给了他一个耳刮子,大骂自个的儿子便是给他害死的。
若非房曜,他儿子也不会沾上那玩意。
房曜捱了个耳刮子,也非常不爽说:“他自己堕落关我屁事,有能耐你叫他不要碰呀……自己管不好儿子还来怪旁人……”
“你……”齐永祥又要打他,给古彦玺搂住了。
“这里是公安局,不要乱来。”他厉声警告道。
齐永祥甩开他的手,只好作罢。
房曜蔺汾被带走了,古彦玺叫鹿丞带齐永祥去寻问室,给他们做笔录。
李夫人跟在齐永祥身旁一直在默默掉泪,眼都哭肿。
……
古彦玺亲自给齐永祥做的笔录,没有啥发现,虽说齐维方有吸食那玩意,但是人全都死了,也不可以怎样了。
回到办公室时便看到韩容音捧着玻璃杯在看审讯的录像视频。
他走去,手指敲了下桌面,韩容音缓过神,望向他时耳旁传来他暗沉的声音,“下班了。”
案件要查,可是人也要歇息,他们全都查一天了,应该回去歇息充充电了。
韩容音才发现办公室中只剩自己跟他,其它人全都不知道去哪了。
“我看完这一段视频便……”
她的话没有讲完,古彦玺直接关她的电脑。
韩容音:“……”
“虽说我们不是军人,可也是纪律部队,凡事服从上级。”古彦玺幽邃的五官上形色严肃,非常用心道。
韩容音机械的点点头,“噢,知道了。”
起身收拾东西时,揪起桌上车钥匙的古彦玺问,“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么?”
韩容音拿起包的动作一停,掠眼望向他。
“你如果鸽了好朋友的婚礼,好朋友要和你绝交应该怎么办?”他墨眉微皱,好像对这问题非常困扰。
“什么全都不必做,下一次见面灌醉他就行。”韩容音不曾犹豫的回答。
古彦玺扬眉,好像非常意外她这样回答。
韩容音嘴唇微勾,“我没有揣测做的话古队这位好朋友该是骆总?今日他结婚,你却在查案。”
“你怎么确信灌醉他便好?”古彦玺又问。
“见过两回他全都在喝酒,并且酒量不大好。”韩容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