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言铃转头望向她笑,“你觉不觉的这座城市像是一座华丽的牢笼,它把我们每个人全都囚禁在这里了,不管我们怎么拼力挣扎都必定要被它禁锢至死。”
“你身体能被禁锢,但是你的心是自由的。”韩容音轻声说,“唯有当你的心屈服,你才会真正的失去自由。”
“呵!”言铃嘲笑声,“你们这帮心理医生就晓得熬老鸡汤,说这些宽慰鼓励人的话,针没扎在你们身上,你们自然不知道痛了。”
“你相信么?”韩容音看着她的眼,特别用心说:“每个人的心中都扎着一根针,我的心中也有,只是我选择不去拔不去碰,选择和它共存。”
言铃看着她目光中闪过一点讶异,听见她继续说,“你也不该去碰那根针,不该犯法。”
不管曾经经历过什么,犯法便是错的。
言铃没问她心中的那根针是什么,而是问:“不拔掉会一直痛的。”
韩容音露出温柔的笑,“痛着痛着便习惯了。”
言铃摇头,“我不想习惯,我想拔掉它,扎在应该被扎的人心中。”
“齐永祥?”韩容音问。
言铃两手搁在身前,两腿悬空晃动,俯瞰着下边的风景说,“我非常小时候爸妈便死了,我、姐爷奶相依为命。”
“姐对我非常好,什么东西都紧着我,为叫我好好念书,她辍学出去打工,再后来她打电话跟我说有星探看上她,要挖掘她去当明星,她会挣好多好多的钱回,叫我跟爷奶生活的很好。”
“我跟爷奶都非常开心,我们全都期盼着姐能当大明星,期盼着在电视中看见她,即使就是演一个不重要的小角色。”
“可是想不到不过1年的光景,姐便死了,她从非常高非常高的地方跳下,摔的血ròu模糊。”
韩容音没打断她的话,安静的听她说。
“是齐永祥害死她的,是齐永祥害死我姐的。”言铃的眼中翻涌出浓浓的恨意,两手紧握成了拳,咬牙切齿说:“他想要强爆我姐,我姐不肯……是他害死我姐,他叫我失去最亲的人,我也要叫他尝尝失去至亲的人。”
“你做到了,他失去了惟一的儿子。”韩容音淡淡道。
言铃嘲笑,“他活该,那个齐维方也不是什么好人,玩女人吸违禁品害人害己,我只是早点结束他的生命,解救无辜的人。”
“你觉的自己是在替天行道?”韩容音问。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言铃转头看她,眼中流转过轻蔑,“什么法律什么伸张正义,这世间要真有正义我姐便不会死,齐永祥也不会还活在这世界上。”
“我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