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胃口……你不用管我了。”
慕之言叹了口气,他怎么可能不管她呢?
这个傻丫头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她整个人憔悴的令人心疼。
一张小脸上带着浓浓的疲惫,眼睛下面有着青紫色的黑眼圈,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怎么看都像是生了病似的,再这样下去,凡凡还没好起来,她可能就病倒了。
“锦念……”慕之言刚开口,还来没来得及说什么,陆锦念已经眉头紧皱,神色冷冷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抗拒。
“慕之言,你不要再管我了!”她背对着他,背影都带着陌生人一般的冰冷,就好像昨天晚上所有互相依靠的亲切都是他的错觉一般,“我不可能原谅你,你不要再献殷勤了!”
她微微的红了眼睛,努力保持着理智,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才坚定下来的心就突然被打破了。
她并不是个能轻易保持理智的人,甚至很容易心软,尤其是在面对慕之言,这个她深爱了一整个青春的男人的时候。
所以她不敢再靠近他,更不敢再轻易胡思乱想,她害怕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就毫无理智的重新回到他身边。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好像还是很爱慕之言,很爱很爱。
慕之言抿紧嘴唇,眉眼之中都带着浓浓的苦涩。
“你就这么抗拒我?”
他的声音里都带着明显的无奈和深邃的难过,她的冷漠让他的一整颗心揪起来一样的痛。
陆锦念深吸一口气:“慕之言,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就这样吧……”
放弃这段感情无异于是在她的心脏上狠狠的捅刀子,但她必须这么做,这是她最后的尊严了。
“如果我能证明这一切都是误会呢……”慕之言说道。
“除非你真的把证据拿到我面前让我信服,否则我只信我自己亲眼看见的……”陆锦念的声音愈发的冰冷了,她不想去相信他的一面之词,更不想因为不舍得就继续维持一段错误的婚姻。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为了爱慕之言而活,但现在,她真心的想为自己活一次。
慕之言深吸一口气:“我已经找到了能证明我和秘书清白的证据,很快你就知道了。”
陆锦念没有接话,她闭上眼睛,努力平复自己乱糟糟的心,胸口像是有一团乱麻缠绕在一起,让她整个人心力交瘁。
一想到昨天晚上凡凡那么没安全感的样子,她就心疼不已,她昨天晚上就一直在想,要不要为了凡凡原谅慕之言,毕竟凡凡这孩子心思敏感,离了她和慕之言中的任何一个这孩子都会承受不了。
可她翻来覆去的想,理智还是告诉她,这段感情已经出现了问题,她必须及时止损。
现在她的心乱的要命,只想好好的平静一会,守着凡凡等他醒过来,其他的一切她都不想理会,也不想去面对。
慕之言坐在一旁,神色愈发的复杂。
……
年妙妙怎么也没想到Vanessa会来找自己。
这个对她充满敌意的女孩子像是浑身带刺,连一个眼神都有着明显的攻击性。
她以为昨天饭局上那段不愉快的相处过后,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与Vanessa有什么接触,却没想到不过几个小时以后这个女人就要约她见面。
这丫头片子来者不善,年妙妙不想应付她,更何况她每天都要去片场,便找借口说自己太忙了没时间。
可Vanessa居然威胁她,说若年妙妙不赴约,她就告诉赵志龙,昨天晚上她离开包厢以后都去做了什么。
年妙妙如临大敌,她明明最讨厌被人威胁,却也只能乖乖赴约,谁让Vanessa手中抓着她的把柄?
她只能临时跟赵志龙请假,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晚上的时候想提前离开一两个小时。
赵志龙担心极了,反复的问她到底怎么了,还要带她去医院。
她哪里需要去医院?她需要尽快解决Vanessa的威胁!
为了脱身,她便编了几个理由安抚赵志龙,随随便便的将事情搪塞了过去,这才有时间出来赴Vanessa的约。
咖啡厅里,Vanessa来的很早,年妙妙到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一个角落里翘着二郎腿,喝着咖啡,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悠闲。
年妙妙怒不可遏,这丫头真是可恶,昨天在卫生间堵到她,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不算,今天还故意掐着她的软肋威胁她,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心机手段,过几年还得了?
不过再怎么样她现在也不能轻易惹毛了这个小祖宗,毕竟她的确是知道一些有关她的事情,她必须先安抚这丫头片子的情绪,否则真的把事情捅给赵志龙,他会伤心死的。
年妙妙也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