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下了,且竭尽所能停在一个安静而偏僻的角落。
说?了,他的人在察言观色这方面,做得比吃饭还熟稔,连关车门的动作都放得极轻,让程曼尔根本听不出?人下没下车。
她?跨坐在他身上?,裙身像朵盛开的妍丽牡丹,层叠遮盖冶艳之处。
程曼尔腰骨酥麻,面色潮红地想临阵求饶,带出?哭音:“孟先生,我错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怕死了,想蒙混过关,没想把自己搭上?啊。
男人不答,手却在她?小腿尾端轻巧游走,食指极轻地往下一勾,高跟鞋不再贴合脚踝,摇摇晃晃挣扎了下,不争气地掉到软垫上?,还有挂在脚踝处许久的柔滑布料。
若借着街灯看一眼,定能看出?上?面涔涔水渍,似积在花叶上?的更深夜露。
“再跟我一次机会吧,我不敢了……”
程曼尔学着当初在蓝牙耳机那人诚恳地求饶,可身体的酥麻影响了她?的语气,显得太不具有说?服力。
不具有说?服力的当然不止她?的嘴,还有逐渐下陷的熟稔动作。
意识混沌中,她?想起了当初就耳机里的内容,孟昭延问她?那句话?。
此刻,每个字都咬在她?耳上?:“要给机会吗?尔尔。”
他很喜欢把选择权交到她?手,可实际上?,控制全局的,自始至终都唯有他一人而已。
男人以那甜腥为墨,在她?腿部最薄的地方绘起古老的印文。
车内无风,可他用的墨刚划下一笔即蒸发,余下一阵空荡荡的蚀骨凉意。
他不放过,字字都像要剥夺她?呼吸:“想回?家?可是……尔尔好像等?不到回?家了。”
“嗯?”他控住她?软下来的腰身,象征性给她?最后一点反悔余地:“还要不要这机会?”
程曼尔丢盔弃甲,呜呜咽咽地不肯回?答,更不敢回?答。
明?明?要与?不要,都跑不脱了。
这台车真?的很大。
前后座相隔的空间可以容得下一个她?,且膝下软垫也是真?的很软,哪怕承受身后人大部分重量,也不见疼痛。
只是身体一直被推着往前,头顶还是会撞到车门。
后来,她?后背紧贴那棕白色的皮椅,脚心只能微微够到上?方挡板借力,让已经骨软筋酥的身体显得不至于太过无用。
神魂颠倒时,程曼尔听到了沉哑而轻缓的低唤,夜静更深之时,显得格外撩人。
他喊她?:“sweetie。”
她?听懂了,动情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