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宴拿到东西,心甘情愿的做了回信鸽。
他盯着沈和峥将糕点拿出来,心里还纳闷,正要说话,却看他手里捏着一枚平安符。
“原来重点不是糕点,而是平安符。”沈长宴眸含羡慕:“如今有人愿意疼你,我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
沈和峥一脸自得,捧着平安符爱不释手。
“她不信神佛之说的。”
沈长宴长叹:“所以这份望你平安的心才更可贵。”
沈和峥眼底闪过动容之色:“她这个人爱恨分明,一条心要对人好拦不住,可铁了心要恨一个人也拦不住。”
沈长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西北之行多多保重,你身后除了我如今还多了个她,多替她想想,别像从前一样不要命的厮杀。”
“我会比任何人都珍惜这条命,我不在京城这段时间,你替我照顾她一些。”
沈长宴无声点头。
沈和峥出发去西北那日,叶韶光特意起了个大早,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望着天边朝霞出神。
直至太阳完全升起,她才准备好一切和沈琪盈前往信国公府。
襄阳长公主居于高位,大房那位从不露面的朱夫人伴于身侧。
信国公府继承人分明是大房,朱夫人理当上座,却碍于襄阳长公主的身份,屈居人下,有谁还知道这位陆大夫人。
沈琪盈跟襄阳长公主请了安,就去寻夷陵公主同坐。
叶韶光落座时无意看见崔双兰的身影,怔了一下。
她的座位就在她们对面偏左一点,沈琪盈自然也能看见。
“她怎么来了。”
“你说谁啊?”夷陵公主抬头张望,沈琪盈小声说:“崔双兰,前几日我和你提过的那个。”
夷陵公主反应过来,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上座的襄阳长公主:“听闻崔家和信国公府走的近,想必是投了谁的眼缘。”
“我讨厌的人都凑在信国公府了。”
夷陵公主唇角弯弯,襄阳长公主正好看见了这一幕,询问道:“什么好笑的事情,说来也让本宫欢喜欢喜。”
夷陵公主素手点着沈琪盈,一脸温婉:“还不是这小皮猴子,我让她的公主府建成之后,请我们大家去府上做客,她倒是心疼起银钱了。”
沈琪盈反应也快,顺着她的话接下去:“那可不!你们一个个有家有业,就我一个穷鬼,你们还想吃我的,那可不成,回头我可是要找父皇告状的!”
“没想到咱们的三公主还是个精打细算,会过日子的主儿。”襄阳长公主弯了弯嘴角,碍于人前没有明说,谁不知道丽妃疼她跟什么似的。
平素得了赏赐统统都给了沈琪盈,虽说如今还未成家。等有了封号和封地,手头可是十分宽裕。
沈琪盈生怕她一定抠门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