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韶光下意识点头,蓦地睁大眼睛。
见她猜出来了,沈长宴点点头。
原来去西北是幌子,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去查那帮流寇了。
“小皇叔狡猾如狐狸,你不必担心他。”
叶韶光没绷住:“原来殿下也觉得他像狐狸。”
“面容像、性子更像。”
怎么说呢,大概是英雄所见略同吧!
沈长宴恍然想起前几日韩延来的目的,忍不住询问:“盈盈和韩延吵架了?”
“未曾。”说起来也只是沈琪盈单方面生闷气而已。
“他旁敲侧击说了一大堆,最后的结论就是盈盈生他的气。”提起这个沈长宴的脸上带着玩味。
叶韶光扬起一抹笑容:“想必殿下已经心知肚明了,又何必来试探我呢?”
沈长宴是想到了,但从叶韶光口中得到印证,心情又是不同的。
“从前只当盈盈是小孩子,贪吃爱玩,如今也有心事了。”
“那殿下呢?”
沈长宴不解的看向对面的人。
叶韶光抿了口茶道:“恭王殿下大婚在即,想必陛下是不会给殿下太多时间。”
“此生若能得一知己乃是莫大的荣幸,若不得那就是我没有福气。”沈长宴垂下眼,清俊的面容闪过一抹失落。
“陛下眼光好,一定会替殿下选个合心意的。”
“不过是权衡利弊罢了。”
“殿下没想过主动出击吗?”
叶韶光的指尖点着桌面,发出有规律的声响。
沈长宴略一昂首,自嘲笑笑:“谁甘愿与我困于牢笼?”
“对心怀深爱之人来说并非牢笼,身在何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叶韶光指着胸口,想起沈和峥,唇畔掩不住笑意。
沈长宴细细咀嚼着她的话,方才道:“若有一日我能遇见这样的人,定要请你喝上一杯。”
“殿下可别忘了今日之言,我就等着殿下的这杯酒。”
“放心,少不了你的。”
一入初夏粤海地区连续下了半个月的暴雨,致使庄稼房屋损坏不计其数,百姓伤亡超过千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