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珩的目光又变得掠夺而凶悍,宁幼仪那夜便招架不住。
她紧张地搂住钟珩的脖子,软软地要求,“只准亲的。”
钟珩眸色加深,“只亲。”
两个字淹没在吻中,今天的钟珩凶狠极了,一寸一寸地攻略城池,唇齿触碰间,宁幼仪呜咽后退着。
但是她被钟珩牢牢抱在怀里,只能仰着头,被动承受着。
……
宁幼仪无力地趴在钟珩怀中喘气,她撑着钟珩的肩膀,“你还没说是几只小兔子呢?”
钟珩捉过她的手,也轻轻吻了一下,“四只。”
“你喜欢吗?”
宁幼仪手指上扎了好几个针眼,他不准不喜欢。
“喜欢,”钟珩刚刚得到了一个餍足的吻,此时很好说话,“最喜欢的。”
下午的时光便是这么被二人说着小话虚度过去了。
素兰素心今日命厨房做了丰盛的一餐,钟珩自小便被教导不可过分注重口舌之欲,每道菜不可多于五筷。
可是他在宁幼仪这里没有世俗、没有礼仪的一切限制,他像个普通人家的丈夫,陪着自己娇弱的妻子同桌而食。
夜幕降临,宁幼仪卷在被榻间,睡意朦胧了,还在坚持地问钟珩,“表哥,你还有什么愿望,或者要求吗?今天还没过呢。”
她露出洁净白皙的颈部,睫毛已经快合上了。
“有,表哥希望日日都过生辰。”
宁幼仪嘴里哼唧,真不该多嘴问他这一句。她拿被子捂住头,只伸出小指勾住钟珩的手指。
钟珩笑了一下,怕她在被子里憋坏了,把她的头露了出来。
他没有太多的愿望,只希望宁幼仪此生平安喜乐,家人开心顺遂。
当然,要是这种看得见却吃不着的日子,能快些结束,就更好了。
第34章重病
第34章重病
距离宁幼仪与钟珩的婚事只剩下四日,只是最近钟珩突然无端的忙碌起来,鄞朝的朝会也变成了一日一朝,连宁父也常常忙于政事,看不见人影。
宁幼仪孕期将近三个月了,穿着贴身的衣物,已能看见明显的弧度。绣娘今日来替她量了尺寸,加急修改了一番嫁衣。
钟珩两三日未来看宁幼仪了,宁幼仪倒也不恼,只是心里担忧极了。庆俞来替钟珩送东西时,她叫住了庆俞,“近来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