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弈臻淡笑不语,此时的不反对便就是默认。
“他曾经邀我出手,甚至不惜拿你们大魏的最高机密北疆防御图来央求我出手,不过,我父皇此时并没有出手之意。”
“所以,在都城楼下,他想杀的就是你!”沈清颜虽然后来,可胜在脑子清醒。
“没错,他一再穷追不舍,便就是为了当场杀掉我,以免我活着落入大魏皇帝之手,咬出他来!”
“他毁我父亲、兄长,而他杀我沈氏满门,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沈清枫一把夺过大魏北疆边防图,突然一头跪倒在梁弈臻身前:“末将沈氏清枫,愿助梁太子一臂之力!”
“你,有几成把握?”梁弈臻斟词酌句,他之所以当着他的面拿出布防图的确有试探他心思之意,但试探归试探,他却也不愿拿他和整个大梁的军队冒险。
“有此图在手,没有八成,也少不了七成!”
“好……”梁弈臻也干脆,心情一时之间极度澎湃。
攻打大魏,这是他当年被送往大魏做质子之时心里唯一的想法。
当年离开时,他更是看着魏都城那座青砖石头砌就的城墙发过毒誓,下回再来时,他不会如此狼狈,他要让大魏都城万民皆俯首称臣!
第19章假孕风波
大魏皇宫,赵煦一直被那纸泛黄的十里梅林的画卷和那册署名为胡太医的羊皮卷困扰着。
画卷里的秘密除了他这个当事人之外,其中的白衣少女已经无处可寻……
只得暂时放下画卷,捎进袖中,看向那羊皮卷,至少它已经被证实的确是胡太医之所有物。
“既然是胡太医之物,又怎会被那人拿走?”赵煦锐利的眸子盯住殿内负责查探此事的侍卫。
“回皇上的话,其实胡……胡太医早就……早就在一个月前便已经身死,所以羊皮卷才会落入他人之手。”侍卫被赵煦一吓,声音都哆嗦了。
“什么……一个月前身死?”这次不止赵煦惊讶,便连一直侍立在旁的白公公也没能忍住,惊吓之余身形颤抖着,半晌没有说出话来,看着自家主子利眸荡出刀子来,才哆哆嗦嗦地道:
“他……他怎么可能死了?他……他要是……要是死了……死了的话,那……那这一个月以来,一直在宫里伺候着的胡太医……胡太医是谁?”
“属下去了胡家老家,一个月年,有人让胡太医回老家,接着他便不幸摔到村里的河里淹死了,尸体在水里泡了半个月才找回来,属下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胡家还在发丧,这几日办完丧事后便要上京来递交文书!”
白公公手中拂尘几乎拿不稳,这也太诡异了,他们前半个月一直都看到胡太医,可这侍卫却异常肯定,他已经在一个月年死亡。
赵煦浓眉不悦的拧起,手中大拍桌案,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让人听着心头止不住的颤抖。
“哼,一定是有人出手杀了他,假扮他进了皇宫!”
闻言,急得白公公脸色苍白,吓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啊……啊,这太可怕了!”竟然有人都能冒充宫中太医潜入宫里来,想当初替如妃诊治,替皇后娘娘调理身子可都用的是他呀。
但凡他们一个不小心,他就能暗害了皇上。
赵煦眸中幽光闪动:“摆驾景玉宫。”
白公公心头微惊,景玉宫乃是如妃的宫室,难道这一切都与如妃有关?
想想也是,最近宫中有孕的两位主子,一是先前废掉的沈皇后,二则便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