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让正在以刀叉和鹅肝宣泄自己不满的郑琳一愣。
她回头望去,只看到一男一女从侧门走了出去,玻璃上的花纹和遮住了正好遮住了两人的脸。
郑琳怔怔地看着,是同名同姓吧,或者名字听起来像。
忽然,顾易时快步走了出来,他扫视了一眼所有餐桌,只有靠窗卡座那一桌只剩下餐盘。
“先生,请问……”
“那桌的人呢?”顾易时神色一凛,如冰的目光让询问的侍者生了几丝惧意。
侍者看了一眼顾易时望向地方向:“走,走了。”
郑琳站起身走了过去:“阿时,你怎么了?”
顾易时咬了咬牙,脸色黑的堪比此时的天。
他一言不发地迈着长腿走了出去,一点也没有打算和郑琳继续吃晚餐。
餐厅外不远处是一个广场,宽阔的人行道上人来人往,然而再也没看到刚刚那好像是辛念的人。
顾易时望着满是喜意的红色街道,心里竟然有种难以抗住的无力感。
他扶着路灯,微微喘着粗气,紧蹙的眉头拧成了一团。
“阿时!”
匆匆跑出来的郑琳看着他这幅模样,诧异又不解。
顾易时抬眸瞥了她一眼,收回手站了一会儿后转身离开。
“阿时,你怎么了?”郑琳上前,想扶住他却被他甩开了。
郑琳看着顾易时沿着街道走着,眼底竟是怀疑,他怎么去了趟卫生间就这样了。
忽然,她想到刚刚听到的一声像是叫“辛念”的招呼声,立刻警惕了起来。
可下一刻又觉得荒唐,辛念都已经死了快两个月了,况且她还是死在西藏,怎么可能在这儿。
郑琳瞪了一眼那远去的身影,哼了一声转身去开车。
公寓。
顾凌风将包递给辛念:“早些休息。”
辛念点了点头,朝他做了一个“谢谢”的手语,而后又做了一个“晚安”的手语。
见此,顾凌风微微一愣,她怎么用手语了。
等回过神,辛念已经进门了,他也只能叹了口气,转身回到自己屋子里。
辛念开了灯,看着空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