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爻借机打趣道:“顾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这些小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村口大妈附身了,不对,村口大妈的消息都比你灵通,比你准。”
顾盏辞:“……”
如果不是有良好教养,
她已经把苏爻拉黑了。
她懒得和苏爻说。
皇帝不急太监急。
然而却变成她一个人急,顾盏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乎苏冥喜欢谁,大概是因为那个人和自己有关系。
苏冥洗完澡披着浴巾出来,看见顾盏辞拿着手机,面容严峻,一副被什么事情困扰的模样。
她问:“姐姐,你能帮我吹头发吗?”
顾盏辞抬眸瞥她一眼,一声不吭地替她吹头发,苏冥发质柔顺,发梢微卷,再衬上她那张脸,看起来妩媚动人。
苏冥舒服得眯起眼睛。
浴巾越来越往下滑,顾盏辞看到她浴巾下的雪白风光,那是一晃而过的白嫩,顶端有两点殷红。
相较于路露的波涛汹涌。
苏冥的熊更为小巧精致。
顾盏辞这次鬼使神差地没有提醒苏冥,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山丘。
直到苏冥不满道:“姐姐,你别盯着一个地方吹呀,再吹我头发焦了。”
顾盏辞心虚地移开目光,把风速调为常温档,提醒道:“浴巾要掉了。”
苏冥满不在乎道:“掉了就掉了,姐姐又不是外人,如果不是尺度不允许,我真想在姐姐面前裸奔。”
她认为她已经暗示得非常明显。
顾盏辞:“……”
顾盏辞:“苏冥,你喜欢的人是谁?”
她没这么八卦过,还有几分不好意思。
她问得突然,问得直接。
苏冥俏皮道:“是秘密,不能说。”
说了就要被远离。
这谁承担得起啊。
顾盏辞用她刚刚的话,将她一军:“连我也不能说吗?我又不是外人。”
苏冥转过身,眼神湿漉漉的:“姐姐,好奇会害死猫,你能承担后果吗?”
顾盏辞被她那湿润的眼神盯着,心间仿佛有什么在发痒,却又无法彻底止痒,她的确不是好奇心重的人。
她说:“不管你喜欢谁,都不要像以前一样,把自己看得太轻,你不需要做任何人的舔狗,你本身就很优秀。”
苏冥有些失落:“谢谢姐姐提醒。”
顾盏辞轻声道:“去睡觉吧。”
苏冥听话去睡觉,顾盏辞回到客卧,做梦都梦见在猜苏冥到底喜欢是谁。
她不关心工作,不关心温静,竟然在关心苏冥到底喜欢谁,她肯定是有病。
顾盏辞没睡好,早上起来精神也不好。
下楼看到温静在蘑菇蹲,从疗养院回来已经接近一周,温静一直很正常,除了爱打毛衣之外,与正常人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