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盏辞声音压得很低。
苏冥惊讶得忘记呼吸。
顾盏辞竟然回答可以?
苏冥神色狐疑,以前连看都没正大光明地看过,现在竟然可以吃,顾盏辞怎么会突然这么慷慨?
顾盏辞今天穿的是白色睡袍,此时领口微微敞着,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白色界限分明,犹如花瓣含苞待放,苏冥看着那两团乳色绵软,不由得疑心有诈。
她再三确定:“姐姐,你没耍我吧?”
顾盏辞:“……”
她背过身去:“你不要就算了。”
她还能怎么耍苏冥?要不是苏冥上次醉酒都惦记着,加上她最近被精神问题困扰着,她也不可能会这么快同意。
苏冥总觉得顾盏辞今天很反常,但到嘴的福利怎么可能不要,她小奶狗一般,用脸颊轻蹭顾盏辞后背:“要的要的。”
顾盏辞不为所动,刚刚她一时兴起,同意了,现在又觉得为什么要便宜苏冥。
苏冥使用撒娇大法,说:“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她边叫边往顾盏辞后颈吹气。
顾盏辞:“……”
顾盏辞实在受不了。
转过身来解开睡袍。
霎时间,苏冥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片层层堆叠的雪白,雪里红梅,幽香四溢,几缕青丝垂下,给这幅完美画卷更增几分风采。
而苏冥成了那描画人。
红梅需要笔墨润色,她轻含墨汁,亲口润色,白雪只需轻抚,就能捏出任意形状。
棉花糖一般柔柔擦过脸颊,软得像是云朵,苏冥趴在顾盏辞身前,以奶洗面。
顾盏辞眼眸湿润,脸颊微红。
伸手摸着苏冥后脑的柔软头发。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问题。
也许路露说得对,及时行乐。
“苏冥,可以了。”顾盏辞仰着脖颈,只觉得天花板上的吊灯太过刺眼,她就不该纵着苏冥的,苏冥得寸进尺得厉害。
明明说好只是亲一下的。
苏冥此刻嘴里含着东西,说话声音含糊不清:“姐姐,你今天好奇怪。”
她现在还是像做梦一样。
顾盏辞竟然允许她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她甚至以为现在就可以挥师南下。
顾盏辞咬着唇没说话。
苏冥没得到顾盏辞回答,以为出什么事了,疑惑地抬起头来。
顾盏辞长手一伸,迅速把衣服穿好,漆黑长发散在枕头上,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说:“好好睡觉,别闹。”
苏冥:“……”
她意犹未尽,再次凑过去。
顾盏辞毫不留情地推开她脑袋,唇角不着痕迹地往上翘,说:“说好的就一下。”
苏冥眉梢挂着失落,但也没有强求,她捉过顾盏辞的左手,细细把玩,顾盏辞手指纤长,肌肤又白又嫩。
苏冥说:“我来亲自量一量姐姐长度。”
顾盏辞:“……”
她以为苏冥要把手往奇怪的地方塞时,苏冥伸出右手,和她左手掌心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