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盏辞:“……”
苏冥总是能把这些话直白地说出来。
她说:“那就好。”
顾盏辞只是担心醉酒会给苏冥不太好的体验,而且她没经验,昨晚的事她记得很清楚,苏冥确实一直很配合。
两人在被窝里又腻歪了一会。
顾盏辞掀开被子,又立刻盖上,她们身上都是红痕,苏冥直接站起来,昨晚只是简单清洗过,现在床单还乱糟糟的。
苏冥说:“我先去洗澡。”
顾盏辞:“嗯。”
顾盏辞靠在床头,盯着右手指尖,她爱干净,指甲永远圆润光滑,此刻透明指甲上浸着淡淡味道,是苏冥的味道。
顾盏辞脸颊微微发烫,昨晚的一幕幕袭来,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她怎么会那么直接孟浪?她应该是含蓄矜持的。
浴室水声戛然而止,苏冥裹着浴巾出来,她仿佛一夜之间长开了,之前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如今已经娇艳欲滴。
顾盏辞怔怔地看着,脑海里冒出昨晚赤诚相对的场景。
她把衣服递过去:“先把衣服换上,别弄感冒了。”
苏冥擦着头发:“放心吧。”
顾盏辞来到浴室,浴室里还有她和苏冥昨晚脱下的内衣裤。
顾盏辞现在看哪里都觉得不对劲,好不容易才接受自己昨晚是禽兽的行为。
洗完澡,吹干头发,已经是十二点,顾盏辞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晚起床过,幸亏是假期,可以肆无忌惮地睡觉。
她下楼才想起,顾时月也在家里。
顾时月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看到苏冥和顾盏辞头发上还沾有水雾,一副刚刚洗过澡的模样,她当然明白那代表什么。
她站起来:“母亲,苏冥学姐。”
一板一眼的打招呼,苏冥在心里吐槽,真的很像一块木头,她还发现顾时月看她时带着些许敌意,她顺着顾时月目光看去,顾盏辞锁骨上还有一个咬痕。
大概是以为她把顾盏辞睡了,而且还睡了这么多个小时。
苏冥摊手十分无奈,昨晚禽兽的是顾盏辞,又不是她,她表示真的很冤枉。
顾盏辞淡淡道:“早上好。”
顾时月愣了愣:“早上好。”
苏冥:“……”
两位木头,已经中午了。
顾盏辞很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过她假装没发现,顾时月也表现得很正常。
三人一起吃过午饭,顾时月要去图书馆学习,家里就只有苏冥和顾盏辞。
顾盏辞终于开口:“你那里怎么样?”
苏冥偏头看她,笑盈盈的:“做爱而已,又不是打架,当然还是好好的。”
她就是腰有些酸,大腿也有些酸。
顾盏辞:“……”
她不动声色地揉了揉手腕,就这么一会工夫,她拿手机都是用左手拿的,右手一阵无力,大概是昨晚用得多了。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换做平时,她应该会克制,而不是像昨晚那样放肆。
路露发来消息:“怎么样怎么样?”
顾盏辞装傻道:“什么怎么样?”
路露:“你昨晚喝醉了,你别告诉我,你们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苏冥喝醉,你可以忍着,那是因为你不开窍。你喝醉了,我就不信苏冥还能坐怀不乱,当柳下惠,快告诉我,第一次直面身体欲望的感觉是不是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