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盏辞正悬在她身上,一片雪白,视觉冲击很大,两人大小差别非常明显。
顾盏辞缓缓放下身体,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彼此接纳,苏冥身上仿佛覆盖着光滑细腻的锦缎,舒服得微微喘气。
顾盏辞从后面拥着苏冥,嘴唇贴在她后颈处:“明天陪我去见一个朋友,好吗?”
苏冥心旌动摇,眼底一片迷离,曲着腿,感受着顾盏辞自后而来的猛烈进攻:“什……什么朋友?”
顾盏辞为什么总喜欢从后面……
顾盏辞指根用力:“一个非常迷人的姐姐,你不是最喜欢漂亮大姐姐吗?”
苏冥声音在发抖:“你不怕多个情敌?”
顾盏辞笃定道:“不怕,你喜欢我。”
苏冥身体如绷紧的弓弦,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最终在顾盏辞手心释放。
“好,我…我们去……”
这是苏冥受得最彻底的一次。
顾盏辞压根没给她反应时间,一次又一次,次次汹涌,她躺得精疲力尽,眼皮都不想抬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可她还没反应过来哪里奇怪,已经被顾盏辞拉进层叠热浪之中。
苏冥和顾盏辞汗涔涔地入睡,她一夜无梦,睡梦里终于不再是突如其来的车祸,而是顾盏辞数不尽的温柔力量。
早上起来。
苏冥控诉道:“顾盏辞,你昨晚好凶。”
她都说她不要了,她最近没睡好,昨晚想好好睡一觉,结果顾盏辞偏不顺她。
顾盏辞说:“痛吗?我帮你吹吹?”
苏冥:“……”吹哪里呢?
苏冥只觉得半个月的失眠,被顾盏辞一下子治好了,她昨晚睡得特别沉。
她和顾盏辞一起来到客厅。
苏爻感叹:“你们动静真大。”
苏冥昨晚光记着发泄情绪了,有一瞬间以为苏爻说的是真话。
顾盏辞抿唇不语,她昨晚仔细检查过,她们房间没有开窗,而且卧室隔音效果又好,苏爻根本什么都听不见。
吃完早餐,顾盏辞和苏冥要出门。
苏爻问:“你们大早上的要去哪里?”
顾盏辞说:“去朋友家。”
苏爻嘱咐:“注意安全。”
苏冥点头:“我们坐地铁过去。”
苏爻说:“你们就是典型的杯弓蛇影,车辆是多么伟大的交通工具啊,当心一些,就不会出事的。”
苏冥还是和顾盏辞坐地铁,来到所谓朋友家,苏冥就觉得不对劲,她这些天怕出门,顾盏辞还偏要带她出门。
那个朋友是个看着就非常和善的女人,声音温柔,亲和力极强,叫做林觥。
但和对方聊天时,苏冥总感觉林觥在引诱她剖析自己,作为医生的临床经验告诉她,这人也是一位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