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没想到能够形容的词,苏冥太放肆了,她当时大受震惊,现在想起来又觉得都是小儿科,是自己大惊小怪。
苏冥搂着她脖颈:“我当时很什么?不那么样,你会和我在一起吗?顾盏辞,你那时就是个木头,我要去洗澡了。”
顾盏辞没有回答,吻苏冥脸颊:“现在还怕水吗?”
上次溺水的事,她也心有余悸。
苏冥卸掉身上所有力气,把身体交给顾盏辞,软绵绵地挂在顾盏辞身上,声音娇柔柔的:“怕,我现在好怕水。”
顾盏辞托着她殿月部:“那我给你洗。”
苏冥攀树一样,夹着顾盏辞:“好啊。”
又重温了一次水里窒息的感觉,但这次是爽得窒息。
苏冥靠在顾盏辞怀里,身体颠簸:“顾盏辞,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后面?”
她几乎每一次身体蜷成虾米,都是因为顾盏辞不按常理,从后面进攻。
顾盏辞:“……”
她闷闷地松开手:“你不喜欢吗?”
因为那样贴得最近,可以把苏冥整个揽在怀里,苏冥充实的同时,她也充实。
苏冥偏过头:“喜欢的,不过我更喜欢正面刚,那样可以双管齐下,还可以让姐姐亲眼看到自己绽放。”
顾盏辞:“……”
此处省略苏冥攻的一万字。
苏冥开学报道时间是在八月二十五日,星期一,暂时没有什么课程,只是需要去领书,开学前两天,她已经大包小包地把行李搬进顾盏辞家里。
一起来的还有苏爻。
苏爻疯狂暗示:“顾总,我妹妹还是个大学生,我希望你注意一点,不要用你的来苛求我妹妹,毕竟她还小。”
在苏爻眼里,顾盏辞永远是大灰狼,而且还是和她一样,正值三十多岁,和心理都成熟到一定程度的饿狼。
顾盏辞:“……”
“放心,我会照顾好苏冥的。”
苏爻挑眉哼道:“幸亏你们都是女人,不然我爸妈还担心你们会搞出个孩子来,这下省事了,同居就同居吧。”
顾盏辞:“……”
她有顾时月一个大孩子已经够了,没有心思、也没有精力搞别的。
苏冥说:“姐,我们都很正经的。”
她们又不是天天上床,相比于上床,苏冥更喜欢那种晚上可以互相依偎,早上可以一起醒来的甜蜜感觉,心理上的满足总是比生理上更真实。
苏爻翘着兰花指,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宝宝,我们一起住了这么久,我都习惯了,结果去年你刚出去住了一年校,今年又一直朝顾盏辞这里跑,留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苏冥抱住她:“我会经常回去看你的。”
她又不是嫁出去,只是谈个恋爱而已。
苏爻靠在苏冥肩头,嘤嘤嘤地嘤了半天,没有嘤出一滴眼泪,说:“没事,我还可以去找宁茗,我还有人要的。”
苏冥:“……”
苏爻恢复正常:“我先回去了,我们约了学校一日游,后天还得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