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夏倾沅上下打量了一番,道:“长得是不错,可惜性子太刚,一点不符合我齐家儿媳妇的要求。
可若是他真的喜欢,我也不会反对。
我可以跟你保证,你要是嫁进我们齐家,将来过得一定不会比跟着沈奕舟差。”
在齐远山看来,齐瑾之有可能是因为对夏倾沅爱而不得,才忽然选择当缉毒警这条路的。
齐瑾之如今躺在病床上生死不明,自己作为父亲的,或许只剩下成全他心愿这一个办法了。
一个女人而已,哪里比得上唯一的儿子重要?
只要他能够醒来,以及……原谅他。
夏倾沅听着齐远山的话,不由得被气笑了。
她道:“齐局长,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齐瑾之与我一直是君子之交,从未有过任何逾矩的言行,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你产生这样的想法。
如果有什么误会,我想我可以解释。”
齐远山望着夏倾沅透亮的双眼,她的表情甚至还带着一丝讥讽,表情丝毫不像在装无辜。
他不禁再次对齐瑾之抚额。
敢情不止是爱而不得,还是单恋?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物,直接抛到了夏倾沅的怀里:“你自己看吧。”
夏倾沅接住齐远山抛来的东西,是一块有些眼熟的纺织物,上面沾染着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血迹。
她再慢慢将东西打开,竟分别是一条被鲜血染红的丝巾,以及一方绣着扶郎花的手帕!
这两样东西,是她的。
夏倾沅拿着东西的手开始发抖,差点握不住手中轻飘飘的东西。
怎么会?
齐远山看到夏倾沅震惊的表情,心里才有些满意,道:“这条丝巾,是当年去郊游的时候,你解下来绑住瑾之伤口的那一条吧?
还有那块帕子,我猜得没错的话,也是你的。
毕竟整个大院谁人不知沈太太喜爱扶郎花,就连自家院子和每一家服装店的门口,都种了一片扶郎花。”
他看向夏倾沅,目光带着审视:“他离开的这两年,一直把这两样东西贴身携带,片刻不离。
你倒是跟我解释解释,还有什么旁的原因,让他这样呵护着一个女人的东西?”
听着齐远山的话,夏倾沅只觉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头脑阵阵发麻,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思考。
她的嘴唇张了又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想,她也需要齐瑾之给她一个解释。
“齐局,我觉得这件事,您不该质问我的妻子。”
就在夏倾沅手无足措之际,沈奕舟忽然出现在病房门口。
他长腿一跨,三两步走到夏倾沅身边,揽住她的纤腰,给她支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