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怎么不叫了?”
自从被他捆在床上后,哆啦就一直低声的求饶着,细若蚊蚋。
她以为这是迟倦某种不为人知的爱好,所以尽力的满足他,却又不敢被人发现。
迟倦冷漠的扫了眼她手腕上的红痕,循循善诱的问她,“你不觉得屈辱么?”
哆啦抿唇,她低下头,心底却没由来的觉得窃喜。
她一点儿也不觉得可耻,更不觉得害怕,刚才所有慌乱地喊叫,仅仅只是满足男人的征服欲而已。
她甚至很高兴,高兴她终于能和迟倦赤诚相待,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来进行世界最愉悦的事情。
多好啊,不是吗?
哆啦摇摇头,并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她攥紧了手指,低声说,“我觉得……可以接受。”
迟倦的底线像是被人掐断了似的,他隐忍已久的怒火倏地被点燃,男人躬着身子,背肌突出,狠狠的掐住了哆啦的脖子,一字一句命令道——
“叫,给我叫出声来!”
只有让哆啦叫出声来,叫的销hún,叫的可怜,他才能感觉到一丁点的波澜。
他已经行尸走ròu很久了,自残都不能让他有分毫的触动!
哆啦的瞳孔骤然紧缩,她没想到迟倦的反应这么猛烈,只好附和似的叫了几声,像是慵懒的猫儿一样,软的要命。
迟倦突然松开了手,他望着哆啦那脸上堪称愉悦的神情,眸里划过一丝阴鸷的情绪。
迟倦心中的那根弦像是断了一般,他怔怔的望着哆啦,近乎是艰难的开口询问,“你不恨我吗?”
他这些卑贱不齿的行为,曾经也一次次扎在姜朵的身上。
她应该是恨他的。非常恨他的!
哆啦的脸上闪过茫然的神态,她稍微挺了挺胸,不好意思的说道,“迟倦,你放心,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迟倦颤抖着手,将那锁链解开,在哆啦不解的眼神下,冷淡如斯的说了声“滚”。
人一空,书房就显得更加冷清了。
哆啦留下的气味还在空气中弥漫着,甚至她脱下的衣服,还在桌上放着。
迟倦在尽力的说服自己,告诉自己这衣服是姜朵的,这空气里的香水味是姜朵的。
他无数次的麻痹自己,直到他打开了那带锁的抽屉,饮鸩止渴一样倒出了两粒药,没有混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