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杀我”
一个长老谨慎地没有碰他,而是捻了个诀,只见一个虚无的鼎把心腹罩住,他惊恐地大力拍打,一身的修为不知怎么施展不出半点。跟着鼎内突然出现一蓬丹火,一碰着他就剧烈燃烧,很快就把他烧成了灰烬,可算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众人看到一个弟子一个长老,说死就死了,整个过程自然得就像他们还是个未开化的原始部落。冷静下来之后,就都察觉到了不对,就算那个弟子被邪魔附体了,难道不应该先设法施救?为什么会直接下杀手?如果换成是我怎么办?
一种不寒而栗的氛围,在岩洞里慢慢地弥漫开了。每个人都似乎警惕地看着身边的人,似乎很怀疑他下一刻就会被邪魔所附体,然后连累自己;或者突然对自己下杀手。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不明白,却也没有功夫去探究。
“掌教,这个地方太邪门了,还是先离开吧。”一个长老道。
“哪有什么邪门,只不过是因为你们心里有鬼而已。”
孙玉珍正要说话时,方才那杀人的长老突然发出一个邪恶的笑声来,而他的脸,竟然就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慢慢地变成了心腹的样子。,!
轻的声音:“我知道掌教的打算。”
“哦?”他心里一动。
“你真的要我说?”那声音道。
心腹以为是门下哪个长老给他传音,不耐烦道:“快点说!”
“掌教放梁素柔走,若是剑庭战败了,那自然没什么好说的,是梁素柔他们倒霉;反之,则可以说是他派梁素柔去的,既可以挽回同为九大的情面,又可以继续留在天柱山。”
两人刚才的对话都是传音,这些话却是大声说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心腹目瞪口呆地看着人群中一个年轻的弟子。不止是他,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因为声音就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这种事情本来聪明一点的人都是心知肚明,留下来的人纵然不算贪生怕死之辈,也至少不是什么正直的人,至少也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可耻;可是把它堂而皇之地说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
就好像一个靠女人上位的男人,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都知道他是什么货色;可是被当众说出来,这个男人还是会感觉到非常丢脸。
孙玉珍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所以脸色已变得铁青,额上的青筋已一根一根凸现,如果不是正在被全部人看着,他早已暴起杀人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掌教光明磊落,怎么会做这种事!”
心腹一个激灵,当即指着那年轻的弟子大声喝骂起来,他已经在盘算着怎么惩罚这个不懂事的家伙,好让孙玉珍不要连他也记恨。
“我,我没有”那年轻的弟子睁大眼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们心里不是明白得很吗?”诡异的声音伴随着诡异的笑声,众人这才发现声音不是从年轻的弟子嘴里吐出来的,而是从他的肩膀上。他的肩膀上不知何时长了个东西,一个隆起来的包。
“何方妖魔,找死!”心腹厉声叫着,人已扑了上去,一掌按在那年轻弟子的肩膀上。他运足真元的这一掌,就算是石头也要粉碎了,何况这个修为连灌顶都还没达到的年轻弟子?
年轻弟子跟那隆起的古怪的包,就被这一掌给劈得四分五裂。心腹偷看孙玉珍的脸色,发现已有好转,心里一松,厉声对众人道:“他已被妖魔附体,如不尽快杀死,下一个被附体的就会是你们了。”
他对自己的应对很满意,既杀死了妖魔,又“惩罚”了这个“多嘴”的弟子。虽然多嘴的不是他,但谁叫他被妖魔附体了呢?正在得意时,忽觉众人都还直勾勾地盯着他,他有些恼怒道:“你们看着我作甚?”
“不是啊长老,你你你,你的肩膀”一个弟子结结巴巴道。
心腹悚然一惊,低头看肩膀,果然也隆起了一个包。这一回它竟不只是包了,它忽然裂开,竟从中长出一颗脑袋来,怨毒地盯着他道:“你好狠的心啊,方才明明是你叫我说的,现在居然怪罪我,还想杀我。”
这颗脑袋赫然是方才死去弟子的模样。
“你胡说!”心腹又惊又恐,转身对着孙玉珍试图解释,孙玉珍看到他这样已先心生恐惧,哪里还愿意听他说话,直接下令道:“杀了他!”
“不,不要杀我”
一个长老谨慎地没有碰他,而是捻了个诀,只见一个虚无的鼎把心腹罩住,他惊恐地大力拍打,一身的修为不知怎么施展不出半点。跟着鼎内突然出现一蓬丹火,一碰着他就剧烈燃烧,很快就把他烧成了灰烬,可算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众人看到一个弟子一个长老,说死就死了,整个过程自然得就像他们还是个未开化的原始部落。冷静下来之后,就都察觉到了不对,就算那个弟子被邪魔附体了,难道不应该先设法施救?为什么会直接下杀手?如果换成是我怎么办?
一种不寒而栗的氛围,在岩洞里慢慢地弥漫开了。每个人都似乎警惕地看着身边的人,似乎很怀疑他下一刻就会被邪魔所附体,然后连累自己;或者突然对自己下杀手。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不明白,却也没有功夫去探究。
“掌教,这个地方太邪门了,还是先离开吧。”一个长老道。
“哪有什么邪门,只不过是因为你们心里有鬼而已。”
孙玉珍正要说话时,方才那杀人的长老突然发出一个邪恶的笑声来,而他的脸,竟然就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慢慢地变成了心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