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的话被萧景深掐断,他将她从台子上拽了下来,背对着他粗暴的推到台子边缘。
冷硬的大理石台面狠狠磕在了顾念的胃部顾念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萧景深将外套盖住了她的头,不想看她的脸。
他高高在上俯视着她,满眼的厌恶,却又发了疯的狂热。
爱恨交错,让萧景深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夜色更深了,顾念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盖
着萧景深的外套,残留着他的气息,
梅姐将她扶着坐了起来,叹了口气:"你也是倒霉,好在还有钱,萧先生给你的,也没说多少钱,数目估计不少。"
顾念刚才疼晕了过去,此时渐渐清醒了过来,她想要吃点止疼药,可药在更衣室的柜子里。
她没有碰那张卡,缓缓撑着墙壁站了起来。
“顾念?"梅姐拿着银行卡不知所措。
顾念吸了口气,身上的衣服已经到了不能蔽
体的地步,即便这样也没有碰萧景深留下来的外她跌跌撞撞捂着胸口走出了洗手间的门,梅
姐在欢场里混了这么久,第一次眼底露出一抹同情。
她追了出去,将自己身上的羊毛披肩扯下来罩在了顾念的肩头,手中的银行卡递了过去。
“拿着吧,女人啊有钱才是王道,男人都靠不住,你干嘛和钱过不去!”
顾念感激的看了一眼梅姐,声音喑哑的不成样子:“这张卡我不要,还给他吧!"
她说完转身走出了皇朝,外面的夜风很冷,她身上的红疹又疼又痒,洒精过敏,胃部像着了火一样。
她赤着脚在街头踉跄走着,没有目标,没有未就像个被人玩坏了的破布娃娃,像垃圾一样被丢在街头。
她缓缓倒了下去。
吱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顾念再一次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松软的大床上,她忙坐了起来,被子滑落下来,身上之前密密麻麻的红疹已经消退了不少,胃部的疼痛也缓解了很多。
破烂不堪的衣服,被换成了一件很舒服的棉质睡衣。
床头柜上放着一些药瓶,消毒水的气味弥漫
有人救了她。
她忙看向四周,一间装饰简单大气黑白两色的卧室,卧室外面多出来一个欧式阳台。
此时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中年女人,看到顾念醒来后脸上满是惊喜忙转身朝外走去。
“陆先生,她醒了!”
不一会儿一个身形高大的年轻男人推开卧室
的门走了进来,五官清隽,气质出尘,白色衬衫,黑色休闲裤,衬衫袖口挽了一圈,手腕上沾了一点颜料感觉像是刚从画室里出来,
他看向顾念的眼神很冷漠,一只手插着裤兜。
审视着床边坐着的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