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屋,再也没有别的生物可寻。
几只喜鹊落在书上,“叽叽喳喳”的一通交换,让宋若若脑海里猛得浮现出一个襁褓婴儿来,小小的一团包裹在层层叠叠的被子里面,那个时候脸上的褶皱还没完全消失,让人不敢轻易去触碰…………
宋若若这才惊醒,自己似乎很久没有记起孩子了,在泉州待的久了,她都块忘记自己生产过的事情,还有自己精心取得那个名字,不知道小将军忘记了没有?
宋若若想到这里,禁不住抬头向守在自己身后的严澈之看去,小将军手上拿了跟不知从哪里折的柳条,正巧对上她迎来的目光,惊得宋若若一下子移开视线,重新回过身去。
“父亲送了信来,廿儿一切都好,到时候咱们回去,他会带着廿儿到门口迎咱们。严澈之将柳条插入宋若若的发髻里面,随后从后面环住宋若若,小声开口。言语中带了一丝笑意,字字说在宋若若心口上,似乎早就看清了宋若若的内心活动。
宋若若心情又莫名好起来,反应过来后便轻轻挣脱开,低着头说道:”哪里要劳烦侯爷亲自来迎咱们?“虽是这样说,但她脸上却难掩激动。
“那不让他们来了?”严澈之将一切尽收眼底,故意说话逗弄宋若若。
“还是一切听从老侯爷的吧,总是改了也麻烦。”宋若若连忙回道,然而抬头看见的确实严澈之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得意神情。
宋若若自知上了当,但心里还是欢喜的,又主动扯着严澈之衣角往另一边走过去:“那边景色不错,小将军一起去那边瞧瞧吧。”
严澈之随着宋若若拉他,浅笑着跟着前去。后面的侍卫丫鬟看得十分无语,奈何他们也没机会说话,只得面面相觑,过后继续跟着两位幼稚的主子身后七扭八拐的到处看花看树去了…………
越靠近汴京,这马车的行速也愈发快,宋若若被颠簸的浑身难受,只得每日喝些安神汤,一上车就能入睡,醒来后便已经过去半天,只觉得精神抖索神清气爽的,遂每天的大段时间都变成了睡觉歇息。
姜桨则不相同,因为自小坐船坐车的惯了,姜桨很少会难受,眼看着离鱼龙混杂的汴京越来越近,姜桨便开始拿起提前准备好的汴京中的贵妇夫人手册来看,靠着上面的画像来分辨各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平常些的夫人倒不必全记,毕竟在名份上金氏才为正,宴会什么的自然是金氏去参与。而姜桨以后只管每日逛街看铺子的玩乐就好,遇上重要事宜懂得认个脸也就罢了,遂还是十分轻松的。
“放心,再过一阵时机成熟,我便与她和离,叔父到时便会把管家钥匙给你。”蓝言压低声音说着。金氏夫人的家人在两年前迁进汴京里面去住,从此与泉州通信甚少,这次来蓝言也决定正好去找到金家,两家把事情规整规整,早些将和离的事情提上日程,早解决也省了一桩烦心事。
“哼,钥匙给我做什么?继续让管家打理就成,要是换我,顶多半年就把蓝府的花销全都用尽了,叔父到时还要说我一顿。”姜桨打了个哈欠,很是不在乎,又伸手指翻了一页书,继续无聊的看着。
“我是说真的,到时咱们也能跟严兄一样,早些要个孩子。”蓝言的眼里布满憧憬,很是满足的望着窗外。
“哼,等你办成了,到时再说吧。”姜桨转了个身躺倒在蓝言腿上,随手放下书闭目养神,比手势不许蓝言说话打扰,而后也慢慢睡过去。
梦中是那位金氏女,刚来的时候还娇娇俏俏的,做事做人都十分规矩体面。只是后来犯了忌讳,做了点见不得人的事情,后面身子愈发弱起来,到了药石不能离的地步,嫁进蓝家三年也无孕。
后来泉州到处传言蓝言“不行”,蓝叔父便请大夫来切脉诊断过,诊出个金氏身子han性注定要一生无孕的接过来,这大夫出门一说,便也把外界以往对蓝言的传言给灭了个干净。
而姜桨自己也靠着蓝家的规矩:‘若正室无孕,妾室不得生子‘的规矩一直避孕。但其实这个规矩早就被蓝言他父亲给打破了,蓝洋的母亲就是先一步生下了这位庶长子,把一向以规矩大过天的蓝叔父气了个倒仰,只是见蓝洋都那么大了才勉强容忍,咬着牙同意了给那位外室一个妾室的身份,只不过一应花销都从蓝老爷的月例里面出,蓝家不予管。
而蓝言这辈肯定不能再这样了,虽说金氏没法生育,但因着她品行不错,蓝叔父还是容忍的了的,便等着姜桨生个孩子,说是可以立她为平妻,孩子也是嫡出。
只是蓝叔父后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