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心里其实清楚的知道棠晚不是他的绾绾,所以那么多年,他从来没有碰过她。
可另一面他又彻底的把棠晚当成了盛棠绾,毫无保留的,倾尽所有的对她好。
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不舍得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这么多年,舒翼清醒的沉沦在其中,不停的在挣扎中痛苦又侥幸,始终舍不得那一抹仅存的心跳。
让他在午夜梦回惊醒时能少愧疚一点的声音。
椅子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刺耳突兀,霍白沉抬腕看了眼时间,打算走人了。
“她不知道你出来对吗?”对面的舒翼不知什么时候抬了头,目光定定的看着霍白沉,瞳仁幽深平静,刚才那一瞬间倾泄的情绪早已烟消云散。
霍白沉面露不耐,没说话,径直站起身。
舒翼却是在这个时候忽然说:“五年前,我在拉斯维加斯见过一个人,当时他告诉我他的中文名叫晏元洲。”
霍白沉正要离开的脚步倏然一顿,猛然回头看向舒翼,漆黑的瞳仁里迸射出两道精锐的冷光。
舒翼却仿佛没看到,自顾自的继续说:“我记得他当时是那边一家赌场的荷官,因为要替他父亲还债。”
舒翼说到这里顿了顿,笑了一声:“说来也巧了,我前段时间在云城又见到了他,让我意外的是,他竟然从一个一无是处的赌徒的儿子摇身一变成了商老爷子的爱孙。”
霍白沉脸上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你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舒翼说:“我当时就有点好奇,刚好那边还有点关系,就让人去打听了下。”
“结果你猜我打听到了什么?”
霍白沉嗤笑:“我对商家的事不好奇,你要真想说,可以去找想听的人。”
两人目光定定的对视了几秒,舒翼先笑了:“我就随口一提,没别的意思。”
说着顿了顿,笑容收敛:“我不管晚晚是因为什么原因选择再次回到你的身边,我希望你能保护好她,不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霍白沉想也没想的说:“我的人我自然会护好,就不劳外人操心了。”
舒翼听着也没生气,再次开口:“有些事既然做了就要做得彻底,毕竟难保不会还有跟我一样有过一面之缘甚至更熟的人。”
这一次霍白沉没说话,薄唇紧抿,眸底一闪而过的暗色。
咖啡馆外的某处忽然一暗,好好的路灯不知为什么忽然坏了,所照区域瞬